牧霖:……哦
謝安景:記得去,結果出來了發我
牧霖有種被人盯著交作業的錯覺。
如果謝安景沒說結果出來發他,那麼牧霖可能會做沒去但撒謊說自己去了的事情,畢竟去趟醫院很麻煩,但現在這樣完全堵死他撒謊的路。
他試著說服謝安景:我的身體真沒什麼事情,謝神你那麼忙,就不用關心我有沒有去醫院了吧
謝安景:不,我有責任關心z9專案組所有員工的健康問題
……真的嗎?
生病不生病難道不是員工的私事?
牧霖很懷疑,很想說他上過小學別騙人。
謝安景:如果你不想自己去,那我週一早上來接你,送你去醫院
牧霖:!
牧霖:別,我自己去,到時候肯定發你結果
讓頂頭上司陪他去醫院複查,他還想不想在職場混了。
謝安景:……哦
牧霖:。。。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謝安景好像很遺憾他主動要去這件事情。
謝安景的確很遺憾,或者說很無奈。
因為他發現想勸牧霖做什麼事情,對方不同意時,他說陪著一起,對方就會立刻同意自己去做。
……他這麼可怕,是什麼洪水猛獸嗎?
謝安景真沒覺得呀,還是他長得面目可憎。
不應該呀,很多人說過他長得很帥,雖然應該少不了恭維奉承的原因,但他最起碼長得不難看吧。
牧霖為什麼每次都避之唯恐不及的樣子。
不,也不對。
謝安景想起對方今晚主動送他回來,關心他的身體,覺得情況應該也沒那麼糟糕。
想到這裡他把香薰蠟燭從袋子裡拿出來,用打火機點燃。
清雅的茉莉花香很快就飄開散在室內。
他點了一會兒就吹滅,捨不得用太多怕下次沒得用。
聞著此時房間裡漫開的茉莉花香氣,他這些天來第一次覺得家裡沒有那麼冷清,有溫暖的花香。
好像他跟牧霖住在一起。
次日早上,牧霖老老實實地戴上口罩坐地鐵去醫院複查。
這家醫院距離他住的地方只有兩站地鐵站的距離,來這邊掛號看病很方便。
抽完血後他順便去病房一趟,把早上買的水果送過去。
他生病住院也麻煩醫護照顧很多次,現在想送些水果感謝。
水果送過去的時候遇到熟人,是之前給他來抽血的護士,看到他來後笑著問:“你男朋友沒陪你一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