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向前一步,反握住了拉斐爾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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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午,日光高懸,逐漸轉涼的天氣讓風也變得冷硬起來。
柏婪穿著居家服,坐在門口,被冷風一吹,打了個噴嚏。
遠處傳來放肆的大笑聲,戲謔的聲音由遠及近:“喲,這是誰啊,大中午的就被趕出家門了?”
柏婪聞聲抬頭,只見不遠處的陳緋紅穿著黑色衛衣,正插著兜吊兒郎當地向他走來,帶著一臉幸災樂禍。
柏婪冷笑一聲,故作關心地反擊道:“習禮又沒跟你一起來啊?”
陳緋紅臉色瞬間黑了下去,柏婪不等她解釋什麼,接著補刀道:“人家不會還不搭理你吧?”
陳緋紅:“……”
於是當宋茶茶到達別墅門口時,看到的就是兩個大型犬耷拉著耳朵,並排坐在門口的場景。
宋茶茶:“?”
陳緋紅嘴欠地解釋道:“柏哥情債太多,惹著老婆不讓回家咯。”
柏婪抬手扇了陳緋紅後腦勺一下:“別瞎說。”
陳緋紅捂著後腦勺齜牙咧嘴,想抬手反擊,目光落在柏婪肌肉鼓起的胳膊上,頓時偃旗息鼓,一副敢怒不敢言的樣子。
宋茶茶見狀甜甜一笑:“原來是這樣,那很簡單啊。”
語罷,沒等柏婪反應過來,宋茶茶便一股腦撲進柏婪懷裡,雙手不懷好意地摸上飽滿的胸肌。
柏婪驚呼一聲想要推開,卻不知從何下手,只能一臉慌亂地被佔便宜。
宋茶茶一邊趁機佔盡便宜,一邊不忘大聲誇張道:“哇!柏哥!你這胸肌摸起來手感也太棒了!怎麼練的啊!”
宋茶茶的話像是某種比阿裡巴巴還要強大的咒語,柏婪身後緊閉一上午的門竟輕易應聲而開,盡管門後並不是寶藏,而是一臉陰沉的鶴厲,柏婪依然滿臉驚喜。
宋茶茶任務完成,十分惜命又有點依依不捨地收回了手,鳥悄躲向了陳緋紅身後。
鶴厲狀似不經意般斜睨了宋茶茶一眼,看得宋茶茶渾身一涼。
柏婪抓緊機會解釋道:“寶貝兒,我真不知道拉斐爾說的是誰,我除了你真的沒有別人,你相信我吧,嗯?”
鶴厲沒理他,一言不發地轉身,柏婪無奈嘆了口氣,忙跟了上去,連身後陳緋紅一句“沒出息”的吐槽都來不及反駁。
進了屋內的柏婪依舊喋喋不休:“拉斐爾說的柏廉肯定不是我,重名的人那麼多,你不能因為這個就……”
“別再提他了。”鶴厲無情打斷了柏婪的解釋,聲音是從未有過的冷。
柏婪無奈道:“為什麼,你總要給我解釋的機會……”
恰好這時宋茶茶幾人跟著進來了,鶴厲一臉不耐地看了宋茶茶一眼,後者立刻無比機靈地接道:“柏哥,鶴哥的意思應該是讓你不要再提廣告內相關的人了吧,畢竟一不小心可能觸犯規矩,對你造成影響就不好了。”
柏婪一愣,見鶴厲沒反駁,心頭一軟,用平生最快的速度將鶴厲拉進房間,趁他沒反應過來時,鎖上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