鶴厲摟住他的腰,目光穿過濃稠的陰影盯著柏婪,聲音聽不出喜怒,但平靜了許多:“怪不得,你這種人居然會那樣輕易地開始動手殺人,原來是因為知道他們不會真的死去。”
被戳破了秘密,柏婪也不在意,只是道:“還是挺難受的,屠殺明日那天,即使知道他們並不會真的死亡,只是換個身體重來,但看著認識的人一個個死在手裡,那種感覺還是挺要命的。”
鶴厲摟住柏婪的腰,一下一下地揉捏著,下手不輕,柏婪覺得肌肉被拉扯得生疼,剛要阻止,卻被鶴厲的話吸引了注意。
“你之前和我說,血洗明日並不是為了複仇,而是為了清理門戶,我那時以為你在為自己的殘忍找理由,現在我才知道,你說的原來是真的。”
柏婪一隻手握住鶴厲在他腰間洩憤一樣的動作,無奈道:“你也說過他們是因為我的無腦保護才變得那樣自私懦弱,那樣既能給他們教訓,又能讓他們重新來過,不會再繼續用卑劣的手段傷害其他無辜的人,不是很好?”
聞言,鶴厲竟然氣笑了:“他們背叛你,殺害你,你卻還給他們重生?”
柏婪反駁:“這算哪門子重生,不管目的是什麼,歸根結底不還是他們殺了我,我又殺了他們,你別總把我想得跟個聖父一樣。”
鶴厲又笑了,笑容裡盡是危險意味。他直接雙手用力,託著柏婪屁股把人抱了起來。
柏婪忽然騰空,慌張地摟住鶴厲脖頸,他一個一米八幾的大男人,鶴厲抱起來竟然和抱小孩一樣輕松。
沒等他掙紮,失重感又猛地襲來,他被不算溫柔地扔進了柔軟的沙發,整個人都陷了進去。
鶴厲結實有力的身軀覆了上來,嗓音沙啞而性感,語氣卻很強硬:“接下來,我問一句,你答一句,答得不好,就打你屁股。”
柏婪終於意識到屈辱,想要反抗,卻被鶴厲修長有力的身體壓製得嚴嚴實實。
暮色沉沉,光影昏暗,仲夏夜晚的空氣溫熱潮濕,蒸得人兩頰發紅。
接下來的幾個小時裡,鶴厲一句話一個動作,把柏婪一個大男人折磨得眼角泛淚。
“你血洗明日,是為了清理門戶,讓曾經害過你的人不能再出去害人?”
“啊……你別撕我……是!不是都說了麼!”
“你在雪孩和小紅帽裡擺爛,不是故意撒手不管,是因為知道代言人不會死,所以不想再重蹈覆轍,想讓他們憑自己的能力闖關?”
“你怎麼能咬……快停下!是!是行了吧!我說了!你別動了!”
“你在安的醫院裡,一邊嚇周明他們,一邊又提點他們,是仗著他們不會死,所以想鍛煉他們的闖關能力?”
“嘶……哈……別……嗯……”
鶴厲聲音帶著狠,動作也加了力度。
“我以為你這樂於助人的性格經過上一世收斂了不少,沒想到居然還是揹著我搞了這麼多小動作,你不幫人能死是吧?”
“嗯……是……”
“嗯?”
“啊不是……我……嘶!”
夏日的夜晚很長、也很深,鶴厲足足問了上百個問題,最後問無可問,連柏婪握筷子喜歡用哪種姿勢這種問題都問出來了。
柏婪最後被折騰得意識昏迷,連鶴厲說什麼都聽不清了,第二日更是足足躺了半天才能堪堪下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