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上去幫大小姐上點『藥』,看看嚴不嚴?需不需要找醫生。”白『奶』『奶』轉頭對一個傭人吩咐。
畢竟是自己的孫女,她自然也是十分心疼。
白二太太卻想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便讓人把司機喊了過來,問:“大小姐今天去哪了?身上是怎麼弄的?”
司機看了看白老太太,又看了看她,老實回答:“大小姐今天去了警局見厲少,可是好像並沒有見到。”
白二太太聞言皺起眉,問“那她身上是怎麼弄的?”
原本她還指望著白淨能奪回厲承曦的心翻盤呢,誰知厲承曦不知怎麼又攤上了人命。這種前途未卜之下,她其實並不贊同女兒還往上貼。
當然,這些一會兒上去叮囑幾句便好,她還是要先弄清楚白淨這是怎麼了。
“後來……大小姐又去找了厲少『奶』『奶』,手我不知道,腿上的傷是追少『奶』『奶』的車時摔的。”司機實話實說。
“什麼?!”白二太太聽到這裡火氣一下子就上來了。
司機不敢再說話。
白『奶』『奶』聞言也皺起了眉,倒也不是怪隨意。只是想著厲承曦出事自己也擔心,可畢竟白淨的身份敏感,實在不該去摻合到他們夫妻中間去。
“媽,你聽到了吧?又是隨意,那丫頭到底要幹嘛?”她居然欺負到女兒頭上來了。
“你還是先看看小淨的傷勢吧。”白『奶』『奶』道。
她沒有替隨意說話,卻也沒有順著媳『婦』的話接茬,心裡自有一杆秤。
白二太太又如何不懂?
心裡雖氣,還是乾脆上了樓,嘴裡還是念叨著:“我絕饒不了那個小賤人。”
白老太太皺著眉對王媽說:“扶我回房吧。”年歲大了,並不想聽到這些。
王媽攙著她回到房間,還是禁不住擔心地問:“老太太,二太太不會真去找孫小姐的麻煩吧?”
“隨意那丫頭也不是任人欺負的,我倒不擔心。”白『奶』『奶』說著,模樣卻還是心事重重,又道:“就是不知道承曦的事有多麻煩。”
那孩子也是她看著長大的,本『性』並不壞。就像多年前傳聞黑幫被血洗的事,她也同樣相信並不是他做的,只是最近厲家的變故太多。
而她就算不看別的,就憑厲承曦跟隨意結了婚,看在孫女的面子上,也不能就這樣眼巴巴瞅著。
“你出去吧,我打個電話。”白『奶』『奶』坐到床上說。
“是。”王媽應著出去,並幫她帶上房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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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淨那邊回房洗了個澡,又換了衣服,在白二太太的嘮叨下給傷處上了『藥』,房間這才清淨下來。本來心情就不好,又值中午,躺著躺著就不知不覺睡著了。
睡夢中她彷彿在一個光線昏暗的房間,桌子上都是東倒西歪的酒瓶子,空間裡也都是燻人的酒味。
她頭暈暈的不知道自己喝多了,喊了幾聲閨蜜的名字沒人應答,起身要去洗手間,看到包廂內的一道門便推開了。進去後卻發現是一張床,頭暈眩的厲害就直接倒在了床上。
睡的『迷』『迷』糊糊間,就感覺有個很重的東西壓著自己。不但很重還是活的,一雙手在她衣服裡肆意地撫『摸』,唇上、臉上、胸前都粘膩膩的,氣息令人噁心。
衣服不知道是什麼時候被扯掉,只覺得身體有些冷。於是皺著眉睜開眼睛,模模糊糊的眼前便出現了一張中年男人的臉。
“醒了?”他正俯在自己身上看著她『淫』笑,一臉的猥瑣……
“不——”
白淨大叫著從床上坐起來,臉『色』慘白慘白地充滿恐懼,身上也已經汗透,彷彿還沒有從夢中醒來。直到眼前的事物漸漸清晰,她還抖著緊緊抱住自己,然後突然光著腳跑進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