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當然是我被獸人抓住了!”
於淩抿了一口茶:“啊,那的確,獸人都很兇神惡煞,一個比一個壞,還對人類抱有敵意,別擔心,我是好人”
任飛看向男人,立刻錯開了視線。
其實他對這個經紀人的觀感很奇怪,這男人長的有點太妖,俊的不像經紀人,跟他家那個大明星一個級別的,雖然不是一個型別的帥哥,但都帥的慘絕人寰。
任飛自己也就是普普通通一個小帥哥,和這種級別的男人站在一起,總是……會被自然而然的壓制。
總之任飛很不舒服。
“對了,我叫於淩,沒什麼特點,不太好記,你可能忘記了”於淩的語氣,讓任飛突然生出一種愧疚來。
他對自詡“好人”的於淩報以一個明朗的微笑:“沒有沒有,一時想不起來而已,謝謝於哥,不過那個…我想問問,我怎麼會在你這?林讓呢?”
於淩放下杯子:“我也不太清楚,我是來海島度假的路上,在海上的一個小船上發現的你”
“海上的小船?”
任飛揉了揉頭,心想完了,一定是他昏迷後,林讓把他放在船上放他先走,島上一定發生了什麼!
任飛直接甩開被子下了床:“於哥我得走了,我得回…回去找我朋友,不對,我得先回趟研究所”任飛還不忘回頭拱了下手“日後一定重謝救命之恩!”
說完穿著睡衣就往樓下跑。
留在原地的於淩也不急,他慢悠悠的喝完這一杯茶,這才起身循著任飛的下樓去。
一到樓下,於淩就看到了只來得及套上一隻拖鞋的任飛,站在空曠的沙灘上,呆愣愣的望著遠方的大海。
這裡坐落在一座孤島上的別墅,出了別墅就是沙灘,沙灘上還能看見成片的椰子樹,除此之外,再無其他。
於淩微笑著走上前去:
“忘了告訴你一件事了,我按照原計劃來海島度假,順手救了你也帶上了你一起,船送我們到這裡就離開了”
任飛扭頭一臉吃屎的表情看著男人。
於淩戴著個斯文的眼睛框,穿著一件米色的修仙羊絨衫,白色休閑褲,寬肩窄腰,鎖骨在領口處白的晃眼。
這就是有錢人嗎?說來海島度假,就真是自己一個人一個島,這鳥不拉屎的地方他自己怎麼回去啊,游回去嗎?
任飛腳掌沾滿了沙子,看著海平面望眼欲穿,最後只能回頭對任飛懇切的求助:
“於哥……那個……能不能讓你家的船……返回來接我出去一下啊,我知道有點麻煩,可是我有急事,我朋友林讓你見過的,他現在有危險,我得去幫他,你能不能幫我打個電話叫船回來……”
於淩一臉無奈:“你不會以為這座島是我的吧”
任飛眨了眨眼:“……不是嗎?”
於淩搖了搖頭:“這是溫樂白的島,我很窮的,送我們上島的船也不是我的,我……恐怕是……叫不到船,只能等著每月那船上島,我給溫樂白打工,他好不容易給我放假讓我上島,我還對他吩咐來吩咐去不太好,你知道的,打工族就是這樣,不僅窮還沒尊嚴”
任飛上下看了看於淩,oropiana的上衣、博柏利的腰帶、褲子看不出品牌,但是做工精細,看起來更像是定做款,腳下則踩著sivanoattanzi的皮鞋.......
打工族?窮人?窮人都是這樣謙虛的嗎.......
任飛看了看於淩,於淩回他了一個真摯的微笑。
少年嘆了口氣,轉頭看著廣闊一望無垠的海平面內心焦躁不安。
任飛:“那島上還有多少人?”
於淩:“就我們兩個”
任飛:“什麼?!”
於淩笑笑:“哦,對了,還有一隻海猴子,被我扔回海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