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讓:我衣服都被這只狼扒了!我吃香蕉就剝皮,它肯定是打算剝了我的皮開始吃!我還安?】
“呃呃……啊!不要……”
白狼確實沒有咬上來,它舔了上來。
濕滑的舌頭從少年的腰處一直向上直到肩膀才離開。
林讓渾身一僵,他頭皮發麻,雙手並用的朝前爬著。
風棲不明白小幼崽為什麼掙紮的這麼厲害。
他在小幼崽身上不適的地方不斷的舔弄,只是希望受傷的小家夥能好受一些。
但很顯然,小幼崽並不領情。
在獸人族群中,能得到王的治癒是令人豔羨的福氣。
這小幼崽身在福中不知福,還不停掙紮,屬實是不知好歹。
林讓已經繃不住的低低的哭了出來。
他後背的衣服已經全部被扯開,可獸人不只滿足於此。
它把身下的小幼崽輕易的翻了過來,讓他胸膛面向自己,厚厚的前爪壓著亂動的雙腿,濕軟的大舌頭自下而上的舔過,順著窄軟的腰窩,滑過胸前戰慄的櫻桃。
“啊啊啊…不要……嗚嗚走開走開…”
弱小的小人類不斷朝前推拒白狼的靠近。
林讓在巨大恐懼中模模糊糊的意識到,自己好像在很多人面前被一隻狼欺負了。
他甚至無法區分是小命沒了更糟糕還是以這種方式丟臉更糟糕。
為什麼別人都是直接被獸人咬死,他在死之前還要遭受戲耍?
被白狼舔過的地方微微發涼,林讓仰著頭,淚水模糊中,看見了一直站在不遠處的沈言輕。
沈言輕像是被定在了原地。
他親眼看著林讓嗚咽的哭著,看著白狼一遍遍的舔弄少年的全身。
沈言輕第一次知道,原來血液是有溫度的,他清晰的感受到它們在身體裡燃燒的滋味。
沈言輕喪失了語言,垂眸直勾勾的看著這一幕,深幽眸子裡絲毫無法掩飾自己炙熱的慾念。
其他研究員不敢進來,安冉喊著讓他們一起進去,這麼多人總會救出林讓。
可是沒有人回應,甚至有人看向安冉的視線,都輕蔑的像是在看傻子。
是呀,何必為了一個不重要的人去送死呢。
安冉冷著臉,拿起實驗室裡放著的麻醉槍,進了捕獸籠裡。
安然身上有著剛剛從女孩蛻變成女人的魅力,她成熟自信,又有少女的清新,骨子中透露出來的優雅和溫柔十分吸引人。
盡管她從來沒用過麻醉槍,盡管她拿著麻醉槍的手都在發抖,可還是毅然決然的走了進來。
安冉開槍時,被白狼躲開,隨即白狼撲過來,安冉急忙後退退出捕獸籠,卻被拍到手臂,整條手臂一瞬間失去知覺。
沈言輕朝籠子裡另一個角落跑開,避開了攻擊。
白狼吼叫著繞著林讓踱步,像是在守衛自己的寶物,林讓抽噎著把自己縮成一團,卻又被白狼一點一點的弄開。
江戾進入實驗室時看見的就是這一幕。
他千方百計想好好養的白白胖胖的小家夥被白狼壓著,身上掛著殘破的碎布片,胸前和後背因為過敏起的疹子還沒好,就又被猛獸舌頭不斷的舔弄。
而所有的人都在冷眼旁觀,任由小家夥可憐的哭泣。
江戾拿起安冉腳邊掉落的麻醉槍,架在肩頭上,瞄準、發射。
接連三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