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近一千萬的現金被覃勇全部提走,並登出該銀行的賬號。
至於那個櫃員和主管會怎麼樣?覃勇不關心,他也不想去關心,除了面對自己家人和季芸,覃勇做不到對其他陌生人溫柔以待。
按照計劃,覃勇真把十萬元現金當包裹一樣寄出去了。
寫的鄭毅報社的地址,接收人就是他。
幾天後,覃勇的手機響起來。
“你到底是誰?”鄭毅的聲音很小。
覃勇開了嘶啞著嗓子說:“我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拿到了那十萬元,你可以在京城買一套商品房了,按揭吧,真的,聽我一次!以後說不定我們會成為朋友。”
鄭毅腦袋很懵,十萬啊,自己現在月工資還不到2000,這是五年的工資,老婆不是一直抱怨自己說住單位宿舍憋屈,不方便,連過個夫妻生活都要半夜三更等別人睡著麼?
手上這十萬加上自己的積蓄,再借點,買一個20來萬的六十來平的房子還會遠麼?
“我……”鄭毅猶豫了。
“放心,這錢不算行賄,再說你也不是官員,算不上行賄吧?真就是資助,因為我知道這個報道會有一定危險,即便你寫出來也不一定能發,不過我知道你們京城的所有報紙,應該都有渠道能進內參,所以……”
“你要幹什麼?你想幹什麼?你膽子也太大了,你怎麼知道這些事的?”鄭毅感覺後背有點涼。
“我是一個普通公民賺了點錢,偶然得知這條黑色鏈條,就希望做點力所能及的好事。”覃勇說。
“我……我得想想!”鄭毅慌張的結束通話電話。
覃勇對著電話笑了一下。
心裡再次感嘆:錢,真他麼是個好東西。
哪怕你要做好事,如果沒有錢,你也啥都幹不成,言語的關懷抵不上實質給困難生活人十元錢。
覃勇想得很明白,所以他才會在重生後,用一種虧欠的心態去面對季芸。
也才會選擇來這所學校。
覃勇眼神悠悠的望著遠方的時候,鄭毅匆匆的趕回了家。
每天走在熟悉的筒子樓幽深的走廊裡。
過道上雜亂的鍋碗瓢盆,還有蛛網一樣的電線以及感覺永遠不會幹的衣服。
鄭毅以前沒覺得有什麼,還覺得老婆的抱怨都是女人沒事找事。
現在他緊緊抱住那十萬後,似乎自己有了底氣,也開始對以前熟視無睹的生存環境生出無邊的厭惡來。
這可能是男人和女人最大的不同,男人在還沒有改變的能力時,他一般會對當下的生存環境抱有無比的忍耐力,女人則不行。
她們會一直抱怨,直到改變,這個改變一般需要男人做出來,她們依附,當然後世女人獨立性越來越強,這個習慣也完全被打破。
不過大多數沒有那麼獨立的女性還是堅持著這一傳統。
而男人一旦有能力可以改變時,他們對當下吧滿的情緒會集中爆發,然後迅速做出改變,到這個時候,女性卻反而會對這個地方生出一種留戀的情緒來。
此時鄭毅就有了迫切去看房,買房的衝動。
他想把一切都安頓好,就接受那個神秘人的邀請,去做一件他當初讀這個專業時最初的理想:
書生意氣,以筆為刀,刺向世間一切不平,我出走半生,仍是那個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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