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我只是個送水的!
安樂懷疑自己耳朵壞了,他顫抖地問系統,“你剛才說啥?”
“許斯年的怨氣值增至原有兩倍。”系統的聲音毫無起伏,說出的話卻讓安樂恨不得罵娘。
“我去,我連色相都出賣了,他居然還增?!”安樂覺得自己都快哭了,被一個男人壓在樹上親,還被親得需要抱著才能站穩,安樂頭都要炸了,“氣死我了!氣死我了!”
悲憤交加之際,安樂深吸一口氣,趁著許斯年還在溫存,安樂用力把他推開,一拳揍了上去。
大爺的,親了還得賠,又不是上輩子欠了你的!先揍一頓再說!
許斯年也沒料到安樂突然來這一手,腳下一個不穩,就坐到了地上。安樂趁熱打鐵,跳坐到許斯年腰上,一拳一拳往許斯年身上砸。許斯年也不是吃素的,立刻回手反擊。
很快安樂就不再處於上風,許斯年長腿蹬地,一個側翻就把安樂壓倒在自己身下,也不知道這段時間許斯年做了些什麼訓練,手臂力量早不再是往日那般羸弱,反而格外有力,用一隻手按住安樂兩隻手都綽綽有餘。
許斯年將安樂雙手按在頭頂,對著安樂的臉狠狠揍了兩拳。安樂手抬不起來,只好用腳去反抗,卻無異於以卵擊石,要知道許斯年力量最強的地方就是那雙腿了。
安樂對系統喊,“救命,快幫我狠狠揍許斯年啊!”
系統冷漠回應,“對不起宿主,我們不能對目標人物動手。”
“我要死了…我死了怎麼替他去死…”安樂淚目,許斯年下手太黑了。
“您不會死的,就算他真的把您打斷氣了,系統也會給您留下最後一口氣。”系統貼心消除安樂的疑慮。
安樂一口血包在嘴裡不知該不該吐,比起留有一口氣一直被揍,還不如直接被揍死。
許斯年掐住安樂的脖子,拇指抵在下頜處,用力擠壓,安樂疼得張開了嘴。
“膽子挺肥的啊。”許斯年俯身貼近安樂,嘴唇貼在安樂耳側,“居然敢打老公。”
安樂耳朵一下就燒起來,許斯年的氣息灑在他耳朵裡,聲音低沉,帶有一絲嘶啞,聽起來性感又曖昧。
特別是“老公”兩個字,被許斯年故意拉長了尾音,那啞啞的調子,聽得安樂在那一瞬間,感到一股讓他腿軟的熱流,勢不可擋地湧到腰下。
“你大爺的!”安樂掙紮,在腿和手都被鎖住的情況下,他只好將腰往上頂,剛剛一動,許斯年又是一拳挨下來。
“說清楚我是你誰?”許斯年松開掐住安樂的手,溫柔地撫摸安樂的臉。許斯年動手完全沒留勁,安樂嘴角都烏青了,看起來極其顯眼。
安樂吼,“你是我孫子!”
許斯年笑,眼睛都笑眯起了,但是安樂卻後背發涼。許斯年摸了摸安樂的嘴唇,“我是你的誰,嗯?”語音剛落,拇指就死死按住安樂嘴角青紫處,一邊按一邊用力擠弄,毫不留情地摳了摳安樂破皮的嘴角。
安樂痛地直抽氣,掙紮得更厲害了。“神經病啊你!!”
許斯年手上動作不停,甚至嘴角勾起得幅度都和剛剛一模一樣,他語氣一如之前那般溫柔,“我是你的誰?”
“你是我孫子!”安樂脾氣也不是個好拿捏的,越是激他,他越不服氣。
一句孫子換幾個拳頭,安不出話來了。
“寶貝,我是你的誰?”許斯年摸了摸安樂青紫一片的臉,看起來心疼極了。
安話,放棄了掙紮,閉上眼睛不看許斯年。
許斯年坐在安樂腰上,輕笑兩聲,“寶貝,你不說話,我怎麼知道你是怎麼想的?告訴我好不好,我是你的誰?”
安樂還是不開口,許斯年的聲音溫柔極了,安樂甚至有一瞬間覺得,對方其實愛自己愛得無法自拔。可是對方的動作,和系統不停播報的怨氣值卻告訴安樂,許斯年其實根本沒有想象中那麼親和。
“再不說話,我就親你了喲。”許斯年說。
安樂驚恐睜眼,他能接受暴力毆打,但是許斯年的吻是實在承受不來了!可惜許斯年根本不給他反應的機會,看到他睜眼後就埋下來親吻,說是親,其實用啃咬來形容也是不過火的。
時間好像變得格外緩慢,許斯年一開始動作兇狠,甚至還喜歡去勾弄安樂嘴角的傷口,但慢慢的,許斯年動作輕柔起來,深入淺出,彷彿滿腔柔情都化作他們之間這一個吻。
安樂也從掙紮,到最後無意識地迎合。等許斯年分開時,安樂才發現自己下面有了點不該有的反應。
許斯年坐在安樂腰下,很輕易就感覺到了那份反應,笑得更開心了,“寶貝,你現在說說,我是你的誰?”
安出口,許斯年又俯下身,一副不聽到想聽的,就一直親的模樣。這太可怕了,安樂立刻轉頭,格外羞恥且極其小聲地喊了句,“老公……”
許斯年果然停了下來,卻開始笑,笑得發抖。
安樂臉熱得都快把自己蒸熟了,一張臉紅得超過了嘴角的傷疤,就這樣,安了句,“你大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