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我提前投影出梯子或者繩子,是不是也可以讓迪魯哥逃脫。”
“劍術也好,投影也好,我真的太弱了,如果再強一些就好了。”
聽了半天士郎深夜eo的遠坂毫無憐憫的一巴掌拍在了士郎後腦勺。
“痛!”
“怎麼了士郎?是有敵人來襲?”隔了幾個房間的saber猛的探出頭來,就看到士郎倒在地上抱著頭,遠坂則雙手抱胸看起來並不像是遇敵的樣子。
“不,沒事。”
“好的,但半夜還是早點去休息比較好。”saber很快又關上門回到房間。
“衛宮,雖然不知道你為什麼會這麼想,但對方有心將那個英靈留下,沒有準備的我們會中招很正常,這與你強不強根本沒關系,在一旁的archer都無能為力,你為什麼要把這份責任擔在自己身上?”
女孩的不滿可以說是非常直白。
“你當自己是什麼?你也只是個半吊子魔術師,一開口就是拯救別人也未免太過傲慢了吧,士郎,你到底是怎麼想的?”
“……大概,是想拯救所有人吧。”
“那你自己呢?”
士郎沒有回答。
類似的詢問其實不是第一次,間桐家的兄長也以更尖銳的口吻詢問過,但也被其他問題帶了過去,當初友人臉上的不滿也是如此,隨即而來的便是更入不了耳的嘲諷。
“你是白痴吧?跟那個四戰的槍之英靈一樣的白痴。”
“其實我覺得還好。”衛宮士郎一臉誠懇,看得出來他是真心這麼覺得的。
“好你個頭啊!不管怎樣的善行都是為了自己才對不是嗎?”
“遠坂說的很對。”紅發少年附和著她的話,表情是溫柔的。
“……果然是白痴。”遠坂起身離開,走到一半卻又停下腳步“士郎,你做這一切究竟是為了什麼?”
“一來是為了正義。”
“二來就像凜說的那樣,是為了我自己。”
“為了我自己,去救出迪魯哥是一定要去做的。”這是哪怕犧牲自己也在所不惜的事。
“這些可是真的啊,凜。”
遠坂凜這次沒有再停留,而是直接離開了。
靈體化站在房頂旁聽完全成的archer在衛宮士郎也回到房間後才顯形。
“……為了自己?”
“撒謊。”
286
我在許久以前就說過,黑泥是最不安穩的床榻,在裡面做不了半個好夢的那種。
在夢中我又看見了自己的死亡,當然是我自己的,被車撞的時候,而不是迪盧木多死於野豬的那次。
我推開的前面的人然後自己被撞成了碎片,好像不是碎片,車開的再快也不應該把人撞成一塊一塊的才對……哦對,是我飛出去後被再次碾了兩下,然後才碎了的。
淦,好惡,為什麼要讓我看到這些!
淦!安哥拉你等著看你再出來我揍不揍你!
腦海裡目標逐漸明確,但我現在還是不得不看這出回憶的後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