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六章為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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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還是無法理解,你是怎麼做到的。
“迪魯醬腦子本來就不好,能理解才奇怪吧。”
趴在地上動彈不得的我僅從語氣中就能感受到對方的愉悅。
“但是,告訴你也不是不行哦。”愛麗絲菲爾的形象在軟爛的泥地中翩翩起舞,完全違背了物理定律。
有一說一其實還挺好看的,忽略他那個爛到骨子裡的芯子話。
“那個孩子,那個愛因茲貝倫家的孩子。我告訴她我有辦法讓她跟你永遠在一起她就毫不猶豫的答應了幫助我。”
草!
我沒忍住心裡罵了一聲。
“不可以說髒話迪魯醬,況且人家小姑娘也很不容易的,畢竟人家本來就沒幾天可活還被你拒絕了。”
“真是可悲而又短暫的愛因茲貝倫人偶,即使再怎麼叛逆時間也遠遠不夠,既然怎麼都是死。那不如順自己的心意大鬧一番,那個孩子本來就是比起默默無聞看著自己喜歡的人死去不如在死前跟自己人用各種手段綁在一起的性格。”
我回想了一下勞倫的性格,痛苦的發現真是這樣。
“你當初接受她就沒有這麼多事啦~”
開什麼玩笑,真那麼做不是走迪盧木多老路嗎?!
“某些時候一些小小的欺騙可是有必要的,迪魯醬真死板。分明為了摧毀聖杯什麼都可以做,但卻不願意感情上說謊糊弄一下自己的追求者,真是無情。”
我懶得再理安哥拉,這家夥搬弄是非是一把好手,況且我女難又不是一兩天,這種情況也不是升級了罷了。
雖然確實有點對不起勞倫。
但這個世界上總不可能都得償所願,或者說這世間得償所願才是最難的。
在黑泥的壓迫下我還是暫時閉上了眼。安哥拉在我旁邊趴下,就像繼承了誰的願望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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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坂?現在還沒睡嗎?還在想此世之惡的事?”
深夜按理來說應該早早休息,但對被突發情況壓迫神經的遠坂來說想要入睡就難了……
這點對面前人也一樣。
衛宮士郎站在她面前,連外出的衣物都沒有換。
“什麼啊?你不也一樣,這幅樣子哪有要休息的意思。”
“因為可以白天休息,所以我打算守夜,況且發生了這種事也很難睡得著吧?”
“現在可是聖杯戰爭期間,不休整好可是大問題。”
“這樣的話遠坂也一樣才對。”在某些時候缺乏眼色計程車郎冷靜的說了回去。
“……”暫時啞了的遠坂不爽的也坐在屋簷下,端詳了一會對面才再開口“你這幅樣子,難不成是在自責?”
“我嗎?”
“……”
“或許,是有些的。”
衛宮士郎的低落可以說是寫在臉上。
“雖然是這種特殊情況,但是……如果我沒有一開始就乘在天馬上,而是在下面幫助迪魯哥一起作戰的話,他是不是就不會被黑泥淹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