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魯瑟……”
瓦西爾從身後環抱住德魯瑟,手抓在他的胸口處,將臉埋在他的肩頸處。
德魯瑟輕哼出聲,“嗯——”
“我想看你……”
“什麼?”
德魯瑟疑惑地轉過身,對上瓦西爾欲求不滿的眼神。
“你的身體還沒養好……”
“我知道,所以……要辛苦你一下。”
……
德魯瑟沒有進入更衣室,對瓦西爾他沒什麼好隱瞞的。他背過身子一件件褪下衣服,一多時,上半身已不剩一件,他拿起瓦西爾不知從哪裡找來的一整套女僕裝,在身上比了比,大小合適的可怕。
瓦西爾的視線如黏膩的糖漿,痴迷地盯著德魯瑟的一舉一動。從德魯瑟的脖頸、脊背、大腿,一路向下,最後停在他脖頸肩線處。
“德魯瑟……別穿襯衣了。”
“好……”
德魯瑟低垂著腦袋,手下忙碌,聲音像是被悶在被子裡,瓦西爾對他的渴求,他想都沒想便應下來。
愛人的慾望是對伴侶最大的獎賞。
至少,直腦筋的德魯瑟是這樣認為的。
瓦西爾走近德魯瑟,從十步之外的地方走到德魯瑟的背後,一隻手摸向他線條清晰的背肌,手指咬在口中。
德魯瑟光著上半身套上最外層的蕾絲邊圍裙,繃著在身上的褶皺層層疊疊,麥色肌膚直接顯露,黑色的圍裙壓下他的腹肌,卻蓋不住鮮嫩的胸肌。
“我來幫你……德魯瑟。”
背後的綁帶由瓦西爾系成漂亮的蝴蝶結,兩條不對稱的帶子垂在脊背中央。
“好了……”
德魯瑟有些別扭地轉過身,紅著臉不敢直視瓦西爾的眼睛,手臂不自然地別過身後。
瓦西爾拉過德魯瑟的手,捧在手心親吻,“親愛的德魯瑟,謝謝你讓我的美夢成真。”
“你不打算……讓我做些什麼嗎?我現在是你的僕人……”
德魯瑟選擇再一次丟棄掉羞恥心,他都已經穿成這個樣子了,若是什麼都不做,實在有點可惜。
瓦西爾被德魯瑟的話取悅到,卻不打算像夢裡那樣,對生病的家夥獸性大發。
“等你的病好了……我們慢、慢、來。”
瓦西爾一邊說著,一邊抬手撫上德魯瑟的眉眼,高挺的眉骨下,長長的睫毛因沾點羞澀止不住的撲閃。
接著,他的手緩緩滑下,順著德魯瑟的臉部輪廓,蹭過耳垂,來到下頜位置。
瓦西爾的觸碰讓德魯瑟有些口幹舌燥,他無意識地嚥下口水,喉結滾動,不巧摩擦到瓦西爾的手背。
“德魯瑟,你在我這裡真是個妖精……”
妖精……
德魯瑟第一次聽人這樣形容他,他以為自己是古板的人,是生長極快的歐洲黑松。
愛真是一個奇妙的東西,填補人靈魂的虛妄,挽救人身體的困苦。
既讓人自卑又讓人沉淪,割捨不下,心甘情願為了它一次次涉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