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3 章
布朗醫生先是測量德魯瑟的體溫，幾分鐘後，水銀計穩定下來，他從德魯瑟腋下抽出，在手中轉動，三十九攝氏度。德魯瑟已經出現咳嗽、發熱的早期症狀，布朗醫生用聽診器在他的肺部聽診，隨著德魯瑟的呼吸，出現濕囉音。
“侯爵先生，這位先生的確感染了肺炎。以後開藥，我會備下兩份，您一定要記得服用。”醫生交代清楚後便退下。
瓦西爾示意普斯也退下，待他離開後，他佯裝生氣地看向德魯瑟，只緊抿著唇，什麼都不說。
德魯瑟先是撓了撓頭，眼睛不安分地左右尋找著什麼，心虛地咳嗽兩聲。
“瓦西爾，我的體格生病了也沒關系……咳咳咳……”
瓦西爾伸手指向床頭的白紙和筆，不悅地蹙眉。
德魯瑟上前一步將東西遞給瓦西爾，本子在床上攤開，舔了下嘴唇，嚥下心慌的口水。
瓦西爾：你老實待著養病。
“我會的……瓦西爾，你別生氣了好不好？”
瓦西爾：不好。
德魯瑟討巧地湊近瓦西爾，貼在他的耳廓邊小聲說道：“這樣也好，這樣我就可以親你了……”說完視線向下，盯著瓦西爾的唇，不再說話。
瓦西爾舉起本子擋在德魯瑟的臉前，德魯瑟的表情……實在和他夢裡的色情德魯瑟一模一樣，身下血氣都彙去同一個地方，他一時不知以何種表情應對。
德魯瑟疑惑出聲，“瓦西爾？怎麼了……”說完，伸手要拿下擋住視線的本子。
“等一下……”瓦西爾的聲音沙啞，甚至最後一個音節破音。
於是，德魯瑟乖乖不動，雖然仍舊搞不清楚狀況。
半分鐘後，瓦西爾緩緩吐出濁氣，他平複習慣湧現出的情緒，拿下了本子。
“怎麼了嗎？你不舒服？”德魯瑟問道。
瓦西爾不去直視德魯瑟的臉，低頭寫著。
“沒有。”
德魯瑟對此明顯不信，“瓦西爾，身體不舒服要說的，不能憋著，會很難受的。”
瓦西爾不去糾正，將本子一撂，背過身躺下，不再理會德魯瑟。
德魯瑟不肯放棄，坐在床邊，將身子探下，顯露極好的身形，他再次湊近瓦西爾。
“瓦西爾，你討厭話多的我嗎？”
“不……”
“那為什麼不肯多看我一眼？”
德魯瑟蹬下鞋子，身子一點點磨蹭著爬上床，床墊因此頻頻震動，他鑽入被窩企圖一探究竟。
當德魯瑟的手攀上瓦西爾的腰窩時，瓦西爾再也忍不住了……喉結一落，一物升起，一落一升，陰陽調和……
“瓦西爾，我惹你不高興了嗎？”
德魯瑟的手仍舊不安分，它撩起瓦西爾的衣袍，一路向上，撫上他燥熱的胸口……
“沒……”瓦西爾的聲音低沉，幾乎難發出旁的音節。
德魯瑟的身子緊緊貼住瓦西爾，胸脯靠著瓦西爾，俯下脖子，虛虛枕著他的肩膀。
“你不喜歡這樣嗎？你的身體現在和我一樣……都熱的嚇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