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西爾,我們一定會再次相見的。”
德魯瑟安慰的話語似乎不起什麼作用,瓦西爾仍緊貼著牆,不說話。
德魯瑟關上門,背轉身子,將託盤放在桌子上,“快吃吧!瓦西爾,安吉莉娜用心做的。”
瓦西爾沉默著起身,走向德魯瑟。
“蘋果今天給你吃吧!”
“好啊!”瓦西爾終於開口了。
突然,分餐的德魯瑟發覺右臂,傳來密密麻麻、如針刺一般的疼痛。
殘缺的右臂因缺失部分神經,導致對外界不甚敏感,可鮮血湧出來的時候,他清晰的感知到了。
德魯瑟遲疑、錯愕地轉頭,望著拿著匕首的瓦西爾,他的“恩人”——瓦西爾。
瓦西爾控制住他的另一隻手,深深紮進他的右臂。
“瓦西爾?你……你……”想問的話沒來得及說出,便被瓦西爾又拎起軍用水壺砸在脖頸處。
德魯瑟下意識地伸手扶住後脖頸,說不出話來,隨著“撲通”一聲,他半跪著倒地,昏厥過去。
此時此刻,德魯瑟仍對瓦西爾的想法一無所知。
瓦西爾抽出匕首,嚅囁道:“馬錢子的汁液被我塗在匕首上,短時間內,你沒有力氣站起來,逃跑更不可能……”
“德魯瑟,我已經忍耐七天了……”
“這七天裡,我過的痛苦又快樂,你什麼都不知道……”
瓦西爾扯過身上的一條布,緊緊纏在德魯瑟出血的胳膊上。打結完成後,他將人扶起,動作輕柔,一點點拖到床上。
他雙膝跪在地上,將德魯瑟的衣服一件件剝開,直至露出面板。
瓦西爾伸出冰涼的手指,從他的脖頸處依次掠過,劃至身下。他感受著手指傳來炙熱的觸覺,指尖發顫。
德魯瑟終於乖巧的一動不動,任他擺布,瓦西爾心情說不出的愉悅,快感在身上四處攛掇,最終集中到一個地方。
“德魯瑟……”他活動著另一隻手,艱難從口中發出聲音。
快感在一刻達到頂峰,瓦西爾長久地喘著粗氣,眼神逐漸迷離地望著床上的人。
此刻的德魯瑟身子綿軟地倒在床上,他只能任由瓦西爾肆意妄為。
瓦西爾站起,望了一眼窗外,月光彷彿如那夜一般,教堂在月光下顯得莊重而肅靜。
他想到了個好主意,隨著輕笑一聲,他將德魯瑟拽起。
德魯瑟再次清醒過來時,眼睛被什麼東西蒙上,口中也被塞入東西堵住,全身被束縛的感覺迅速上行傳至腦中,他拼命動彈,效果卻微乎其微。
因被剝奪了部分感官,德魯瑟的左耳卻變得比平時靈敏些,他似乎聽見了瓦西爾的嬉笑聲。
德魯瑟的掙紮愈發激烈,至少在他看來,他是用了十足的力氣,可因馬錢子汁液的作用,他只是在輕微晃動身子,口中含糊其辭。
瓦西爾慢慢繞過德魯瑟,眼睛仔細探查德魯瑟身上,自己某些未知的領域,手指最後停留在微微滲血的右臂。
殘肢斷臂此刻委屈的暴露在瓦西爾面前,斷口處因當時未來的及處理,出現潰爛後留下了深褐色疤痕,哪怕過了一年,仍不見多好,許是會在某天夜晚隱隱發痛。
瓦西爾心疼的親上去,落下輕薄一吻。德魯瑟沒忍住瑟縮一下,身體仍被結實綁住。
“德魯瑟,你會痛嗎?”瓦西爾眼神晦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