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敵兵入城了。。”
霎那間他們大多數人的臉色都變成慘白和鐵青的顏色。
而在遠方一處城門負責操作門閘和吊板的夾城內間裡,已經橫倒了好些屍體,其中大多數都是被人從背後突然殺死,而悠然有些死不瞑目的猙獰味道。
“焦大,做的好。。”
團虞侯施恩對著滿臉煙熏火燎和血腥味的老鄉焦挺道
“有這番投獻的功勞。。”
“保舉你一個月入三十緡的前程,儼然不在話下來。。”
然後他又轉身對著身邊一群雖然手持沾血兵刃,看起來仍有些愣神和恍惚的兵卒道。
“你們也是一樣的道理。。”
“如今眼看大勢已去亦。。”
“給城裡那些人賣命還有什麼好處。。”
“難道拿你們的家人親族,給這些註定滅亡之輩陪葬麼。。”
“去告訴那些你們相熟的鄉黨舊識。。”
“及時反水或是恭迎王師,才能姑且保全己身,乃至得到應有的獎賞,。。”
半天之後,我就已經站在了寬城的東南門外了。
“這就拿下寬城了?。。”
這也未免太容易了把,容易的我幾乎以為這是一個陷阱,或者說是誘敵深入的手段;
不過我看著已經插滿了寬城今長春市附近)城頭的風雷旗和對我歡呼致意計程車兵,以及開始居高臨下用吊裝上去的炮車,向著城內開火的隆隆動靜,不由將這個念頭給重新按耐下去了。
對方這種誘敵深入的代價也未免太大了,又不是北朝洛都保衛戰那種舉國存亡之下,可以動員起來的規模和體量。
原先,我只是覺得在灘頭陣地上已經積累了上萬可以出擊的軍勢之後,決定嘗試性的發動一次全面攻擊,將過於突入的先頭部隊給接應起來;結果才堪堪擺開齊頭並進攻擊的戰陣,數路推壓上去稍加使力之後,遇到就是城外駐留營盤各路人馬的全面總崩潰。
至少兩倍與我方的敵勢,就這麼被轟擊的喊爹叫娘著爭相潰敗下去了。他們由此表現出來的臨陣素養和反應,簡直比我們在遼東城下遇到的那些諸侯聯軍,還要更加糟糕和浮濫的多;
也根本沒有傳說中北地聯軍那種彪悍無畏,出生入死的氣象或者說是鬥志;至少之前那些遼東諸侯聯軍許可權戰敗後,還是實打實各自為戰的盤踞在營地,或多或少繼續負隅抵抗了一陣子。
而這些北盟的軍隊在銃炮合擊面前,卻是像是被驚嚇的鳥獸群落一般,連主動迎擊或是區域性反擊的意願都很缺乏,就這麼呆板被動的坐視著其成著淮軍攻勢,從一處處被摧毀打破的營地裡驅趕出來,又不斷的加入到返身衝擊本陣的潰亡人群中去。
他們甚至用爭相踐踏留下的屍體和傷員,把後方那些完好的營地和陣線的防禦工事,都給衝倒踩平鋪陳過去。
然後,就這麼一路被推進逐殺到城牆之下,才走投無路的叫喊和哀呼著,大片大片的當著城頭守軍的面背靠著城牆,像是被趕到懸崖邊上羊群一樣的努力堆積在一起,對著進逼的火銃排射和刺刀突刺,各種跪地求饒和束手就擒。。。
而在大多數過程當中,城頭上甚至連像樣的反擊和掩護都沒有能夠發出來,就這麼目瞪口呆一般的眼睜睜看著,我軍在城下追亡逐北而像是放牧一般的,將他們逃到城牆下拼命呼救和較好的友軍,成群成堆的解除武裝後驅趕到後方去控制起來。
然後才有人想起來要射箭,結果是準頭甚差零零落落的大都落在逃過來的潰亡人群中,而加速了他們潰散和跪地投降的驅使。
隨後,又有將士發現對方甚至城門前對應圍攻的基本準備都沒有做好,於是臨時取得前陣指揮張憲的同意,合理掩護著左右把一小車特種爆裂火藥給送到城門上去;然後在定向爆破的轟然一聲當中,炸開成四分五裂的幾大塊,再用錘子和斧頭輕而易舉的就搗鑿下來。
這才發現對方甚至就連在門後甬道里,安排的填塞物和障礙都沒有,而只是倉促派下來來了一隊披甲不全的兵卒,試圖人為的封堵住城門;這時候被抬架到城門口的轉輪大銃,和散射小炮就充分派上用場了,在毫無遮掩和躲避的情況下,被轟擊的血肉橫飛人仰馬翻,焦頭爛額的丟下一地屍體倉皇敗退下去。
就這麼被我軍將士一鼓作氣衝了進去大開殺戒,用投擲的爆彈和火油彈給轟炸的抱頭鼠竄,任由領頭軍將的叫罵和督陣,也根本顧不上陣列和次序,就把據守城頭陣地和要點給丟個乾淨的了。
於是隨後的半天時間裡,寬城七門的南門和東南門,都已經相繼落入了我軍的掌控當中。
喜歡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內請大家收藏:()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內書更新速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