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度行船在珠江之上,兩岸風光依稀,我卻是別樣的心境與情懷了。
只見兩岸積翠成蔭而重巒疊嶂,時不時隱藏在那些支流河口中的山峽如階,和莽林蒼鬱原始風光。
而對於初來乍到的三枚和伽嘉來說,則是另一種完全不同的體驗和感官。因此暫時放下了之前的情緒,長時間的站在甲板上吹風和觀覽著。
正是一年中水量最大的時節尾聲,因此浪小水清,滔滔的江水,碧波浪卷在山峽川穀之間,宛如一條澄清淨明的巨大玉帶。
沿岸的各種山峽與河谷支流的景緻變幻,也讓人總是看也看不厭的,充斥著新鮮的趣意。
習慣了江南水鄉,河網田園的絹諧秀麗之後,就會覺得這裡的山勢特別的多。但不是北地那種久經風霜雨雪之後的恆闊巍峨,而是在富集的雨水常年反覆沖刷,在山石上裸露出來的鮮明裡色和斑駁紋路,所構成的的奇秀嶙峋;
而作為江水的各種支系,也特別的曲奇繁密。時而落差跌宕,時而絹細如注,時而隱逸通幽.
因此,歷代文人墨客,也只總結出主航道上,較為明顯的所謂“三十六盛景”,“二十四處小觀”“十八幽林”之類的遊覽名目。
而我作為回鄉守臣的特權之一,就是可以獨據有一條上下四層的大型內江官船,來裝載我的扈從和隨行物品、車馬。
因此,我大多數時間除了自然的飲食起居外,就呆在最頂層的寬大遮蓬和傘蓋下,享受著溼潤涼爽的江風和難得的靜謐安逸的心情。
然後偶爾看一看虞侯們整理好的報告,寫一些旅途日記和心得體會。
只是隨著我們放船南下,沿岸各處的碼頭和渡口裡,各種盤查也變得嚴厲起來,讓人多少感受到某種山雨欲來式的變化。
只是這種充滿戒備的嚴厲和警惕,對於我來說並沒有任何的意義。這些負責盤查的軍吏,甚至連我的座船都沒有敢上來。就恭敬而客氣的將隨行的關防,給送了回來而不敢耽擱片刻。
北伐戰爭帶來的最明顯變化,就是原本大量盤踞在韶州一代的,各色意圖進入嶺內的南投人,已經幾乎消失不見了。
然後是,沿途軍屯之地各種撤廢或是遷置之後,逐漸拋荒在野草中的景象。據說朝廷在江南的膏腴之地。給他們劃撥了更多的安置地和田土。
事實上,隨著北伐初期的順風順水。各路招討行司延邊戍防和駐屯的戰線,也由此紛紛向北推進老大一段距離,
沿岸泊船停宿的碼頭市和江畔水鎮,也變得蕭疏了許多。市面上售賣的各種物品種類較少,而且價格普遍偏高。
至於,原本那些充斥在其中寮俚之民,著裝清涼養眼的百夷女子,也幾乎都不見了蹤影,讓人微微有些遺憾。
然後這種遺憾。就變成了某種更加變本加厲的日常。
兵的一聲青煙綻放,將遠出的江面炸起一小蓬水花,卻是距離拋投出去後,飄在水面上的空罐相去甚遠,
單束馬尾的一領緊身的勁裝,很有些英姿颯爽的三枚,正端舉著一隻制式長銃。保持著某種觀瞄的姿態。
只是她的耳根和頸子,卻是早已經紅透了一片,暴露了某種身體反應和狀況。
我從背後攬著三枚的腰肢,裝模做樣的託手扶掖,比劃示範著所謂射擊的要領,但是心思早就在心猿意馬的放在了。肢體動作貼身摩擦的感官享受上。
比如用某個的戳在她,雖然不大卻是頗為堅挺結實的股溝上,然後一點點的推擠這深入,或是探入上身彈性十足的的柔膩前端,不動聲色的搓揉撫弄什麼的,
“心無旁騖。。”
保持著上下其手的小動作,我一邊若無其事的道。
“銃擊的要領。要持穩。。”
“不能為任何外界因素都干擾和影響。。”
“哪怕是你內在的心跳和呼吸,也一樣。。”
“無論颳風下雨,雹雪雷霆,都要做到不為所動,而從容舉如常。。”
“也包括。。騷擾麼。。”
她突然冒出這麼一句。
“當然,。。”
我臉不紅心不跳的坦然厚顏道。
“這也是訓練的一部分。。”
“然後是捕捉目標的眼力。。”
“以及擊響應的身體反射。。”
“同樣也要做到,努力排除外物的干擾。。”
說到這裡,我又隔衣在她凸起的頂端,用力撥動了幾下。然後體味著緊抵的火熱前端,再度被腿瓣給用力夾緊的感觸。
“戰陣之間的生死一線,你或許只有一次打擊殺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