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河南大地的另一端,
普完策馬馳騁在遍地的草長鶯飛之中,迎面掠過燻熱的夏風,讓他仿若回到塞北,驅牛馬逐水草而尋山陰避暑熱的舊日時光。,.shuhuan1a.
他距離心中的最終目標,似乎又近了一步,因為現今的他已經被放開了監管,而作為正式的戰鬥人員之一,效力於這隻獨特的南人軍隊中。
雖然如今有得是逃跑的機會,但就是一無所有,不名一文的逃回到草原上,與帶著一隻精壯人馬,回到草原上,則完全是兩回事的說。
因此,現如今的戰奴普完,嚴格說是歸化營頭目普完,則帶著一小隊皮袍氈帽打扮的騎兵,遊曳與道路之上,劫殺著往來後方的信使。
從嚴格意義上說,除了隨隊監督的捉生軍外,他們大多數是還真正意義上的番胡出身,都是表現良好,而被從從礦山,採石場裡6續挑選出來前俘虜。
平時除了照看放牧牛馬之外,定期也會被組織起來,進行騎馬馳射的日常訓練,然後安排作為陪練的假想敵部隊之一,參與到定期的對抗演練之中。
而到了戰時,這些藩騎也被分散指派到,前沿的各只部伍中去,作為充作斥候力量的補充。
因此,他們最經常接到的任務,就是被派出去越境襲擊,那些盤踞在轄區外的藩軍胡馬,落單的巡邏騎兵和哨糧小隊,然後挑動起那些不同所屬的胡馬部帳,相互之間的爭鬥與廝殺,而無暇他顧。
而事實上,作為唯敬強者的傳統薰陶之下,平日在草原上就少不了相互攻戰的藩軍胡馬部眾,他們在改換了陣營和立場之後,對付起這些來自草原的同類,也絲毫不見的手軟,也沒有多少心理壓力。
順從強者而為之驅馳,就好像是天經地義的事情一般,如同喝水吃飯一般的迅接受了這個現實和角色。
而似普完這般,因為隨從商隊往來的經歷,而通曉草原各部多種通行語言的本事,就自然而然的成為了突襲隊裡,日常領頭和帶隊的人選。
這也讓他有了第一批固定的屬下,雖然數量不多,只有幾十人而已。
但他更希望的是,能夠向獵騎營裡的將士們一般,掌握馬背上火器戰鬥的手段與技藝,而不是繼續沿襲傳統的馳射之道。
只是目前來說,這顯然還是一種奢望。作為這隻南軍的立身根本和戰力的保證,斷然是不會隨隨便便的輕易交付出去的。
需要他們用更多的斬獲、功績和表現的投名狀,來證明自己的決心與價值。
...。
“你說,沒有人願意去江寧?。。”
巡遊途中的我,有點驚訝道。
“正是,軍中上下疑慮顧及甚多。。”
面無表情的穆隆,沉聲回答道
“一聽說要去江寧,紛紛避尤不及。。”
“好歹是監國親睞的職事啊。。”
我搖搖頭嘆息,卻是又有些隱隱的竊幸。
“怎麼個個都這麼不得力呢。。”
“難道還要讓對方直接指名不成。。”
“先這樣辦,”
隨後我有些煩惱的決定道
“從我的名下,拿幾件珍玩器物到江寧去活動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