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這份誥身,也有千金市馬骨的意味。不過,他若是接下這份誥身,也意味著轉投我門下的正式表態。
這樣趙良嗣帶過來的兩團騎兵,外加這八百多騎,一個騎兵的大營,就綽綽有餘了。
當然,這些人馬,是不可能全編做騎營的,至少還要留下三分之一,充作中軍直屬的傳汛和巡查,以及分派給標兵團和用作加強斥敵團下,捉生、遊弋兩隻大隊的騎兵配額。
儘管這樣,我還是擁有了一隻可以拿得出手的,戰場機動打擊力量,不用教導隊繼續一職多能的來唱獨角戲了,也不再擔心擊敗敵人之後,用步兵追擊距離有限的問題了。
而我一直在努力靠攏的近代化部隊建設,馬步炮等關鍵要素,就基本齊備了。
當然,這一次讓馬隊打頭陣,也有順勢誤導敵人的意圖
數百里外的都亟道,許州前沿,
潁水之畔的穎橋關內,已經是屍積如山,左武衛將軍,桂州經略王端臣,皺著眉頭巡視在戰場上,一言未。
這讓左近的將校,不免有些踹踹,不知何處惹的這位曾經威震管桂、南驃土蠻的上官不悅。
不過,作為南朝資深的將帥之一,王端臣煩心的卻是另一件事情。
因為這些力戰陣亡的北朝守軍之中,除了相對精壯的男子之外,甚至還有穿著並不合身舊甲的老邁之徒,或是嘴上沒毛的少男孩童之輩,顯然都是被北朝鼓動著,武裝起來起來阻擋的炮灰。
這種炮灰殺得再多,也毫無成就感,反而憑生許多無趣和疲沓感來。
而正面交戰這隻人馬,也只是二流的地方部隊而已,所屬將領之前甚至還在,暗中可以被南朝策反的名單上,但在這次守城之中,卻自上而下,爆了令人相當刮目相看的鬥志。
理由無他,可以說突如其來的汴州之屠,讓一切都亂了,不知道給軍前的方略和大計,增加了多少變數和妨礙啊。
而且帥司至今還沒有所定論和處斷,這讓原本站在對方陣營中的,那些三心二意,或是心懷退路之輩,怎會不敢拼命抗拒啊。
一名親兵走上前來,對他耳語了幾句,王端臣不由匆匆返身回去,周旁的人才不免鬆了一口氣,一擁而上在屍堆上搜掠、扒剝起來,。
回到關外臨時的營帳中,
“統管……”
軍中管理輜重的糧臺官盧觀,迎上前來低聲道
“前日開始,後路就未有淄糧送到……”
“那你可曾派人去催辦否……”
王端臣冷下臉來,按照軍前的慣例,部隊停駐下來之後,一應淄糧除了以備萬一的自帶口份外,還需從後方隔日輸供,以滿足戰時的巨大消耗。
“已經拍了兩撥人去了……”
糧臺官盧觀苦著臉道
“並連將士的陣前犒賞,也沒有音訊……”
“派出去的人,還沒有回話麼……”
他表情一凜,當機立斷道。
“你先從公中,騰挪一些出來……”
“把陣前將士安撫下去最要緊,”
王端臣按耐著心中的不協感,繼續道
“其餘的我來計議……”
“諾……”
糧臺官盧觀退出去沒多久,一隻臨時召集起來的騎兵隊,揚塵向東而去。
喜歡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內請大家收藏:()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內書更新速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