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裡,將岸當先帶頭的大聲表態道。
營地之外,這些登州軍,沒有任何交涉的意圖,只是列隊下來,然後推著大牌,步步緊逼過來,
隨著某種某種令人牙酸的輪軸滾動和呼嘯聲,呯的稀疏的木柵牆,突然齊根斷開,破碎木屑的噴湧中,我看到義軍中唯一的弓手頭目,被一種巨大的力量貫穿著飛了起來,巨大的力量帶動著他,又帶上一個持牌的官軍後,斜斜的插倒在地上。
而且這時他們居然還未完全死去,本能的掙扎在地上,哀嚎呻吟的伸手向最近的人求助。這也讓我好容易鼓起來的雄心和熱情,如同被澆了一盆冰水。
我還記得那個獵戶出身的年輕弓手,片刻錢還在問我
“夫子,我們一定可以活著回去吧,我還想拿賞錢娶個婆娘呢”
他現在哭著喊著,把自己掉出來的場子塞回去,彷彿這樣就能活下來了,重複這個動作然後直到斷氣。
這一刻,我忽然有些痛恨自己人微言輕的無能為力,竟然沒法為他們做些什麼。
“車弩……”
看到他們之中推出來的東西,不由騷動了起來。
“降,還是死”
一名身披明光甲的登州軍將,高齒持著一面插翅飛虎伏波旗,策馬上前,用一隻喇叭圓筒厲聲喝道
在他們背後,數以千計軍兵組成的列陣,鼓譟著齊聲咆哮
“降,或死……”
煞氣沖霄之下,剎那間營地裡一片肝膽欲裂,許多人驚駭的握不住武器,而噼裡啪啦的倒了一片,連帶哪些一小隊官軍也面無人色,那名公公更是顫顫的,身上突然冒出嗤鼻的氣味來,他居然嚇失禁了。
在背後暗自交換了幾個眼神之後,將岸使了個眼色,大喊
“給我拼死堵住前門……”
“堅決不能降……”
“速速護衛貴人離開……”
聽到這句,那些官軍鬆了口氣,把手從刀柄上放開來,卻不防被人從背後撲倒,或是重物橋在後腦之上,拖到撲按在地上,
只有那名領頭軍將,機警的快,怒吼的用刀鞘架住偷襲,乘機抽出橫刀,血花翻滾的連砍翻數人,然後被站在木柵上的好幾只弓弩,分別射中肩膀和肋部,不甘心的重重倒在塵土中。
其他人哪怕叫罵怒吼的,可惜雙拳不敵四腳,又失了先手,已經被死死摁住,拳打腳踢的剝光衣甲兵刃,只剩下一件犢鼻褲,赤條條的捆成粽子。
見了血之後,大家就已經無法回頭了,然後穿著那位軍將身上新鮮剝下來,猶有血跡的山紋甲,頭戴鑾兜的將岸擠出一個笑臉,對被這一幕驚癱倒在地上的公公道
“這位貴人,為了我這麼多兄弟的身家性命,還得借您尊軀一用了……”
好吧,看來我的流年不利,並沒有結束,又要再做一次俘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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