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閔遵命。”冉閔拱手一應,沒有一絲疑遲,轉身策馬而去。
嗚嗚嗚。。
肅殺的號角聲,沖天而起,撕碎了夜的沉寂。
耀如白晝的火光映照下,冉閔如一團銀色的流火般衝出大營,身後三千精銳的騎兵將士,破營而出,如決堤的洪水一般,向著陷入茫然中的五千李軍士卒,狂撲而至。
張軍已殺出,呂布和樊稠二人,卻仍在自相殘殺。
呂布乃西涼猛將,武力值去達85,原本在樊稠75點的武力值之上,要想擊敗樊稠,也不過是幾十招的事情。
只是呂布並非真的投降了張元,又知樊稠乃董卓元從信任之將,心存忌憚,不敢出招太猛,二人間才戰成了勢均力敵。
就在二人僵持見,張軍鐵騎已狂殺而至。
眼見張軍鐵騎殺至,呂布心中震怖,知道要再自相殘殺下去,他和樊稠,包括這五千寶貴的兵馬,全都要死在張軍的鐵騎輾壓之下。
“樊稠,你這蠢貨,老子若是想殺你,有的是機會趁你不暉,捅你一冷刀子,何必拖到這個時候,你若再蠢下去,我們都得被你害死不可。”呂布手中槍式陡然變強,將樊稠逼退,口中大喝。
樊稠也非真的是蠢才,被呂布這麼一喝,陡然間清醒了幾分。
“我們先撤回陳留,然後再分個生死也不遲,我們走。”呂布生恐被他再纏上,急是撥馬而走。
樊稠雖心存狐疑,但迫於形勢,也只得撥馬而逃。
五千號驚惶失措的李軍士卒,士氣跌落了谷底,出逃的希望就此破滅,也只得跟著二將,彼此推擠,爭先恐後的向著陳留城逃去。
可惜,為時已晚。
史上第一騎將,已率領著他的鐵騎洪流,如決堤的洪水,狂卷而至。
冉閔一馬當先,縱槍踏入敵群。
鮮血飛淺而起,慘叫之聲四起,手中大槍四面八方的刺出,每一槍下去,必索一敵之命。
冉閔就如一柄鋒利難當的利箭,踏著長長的血路,劈波斬浪一般碾殺向前,一路所過,只將飛濺的人頭和四散的鮮血留在身後。
長驅如入,如摧枯拉朽,崩潰的李軍士卒,在他的槍鋒之下,如紙紮的一般,輕鬆撕碎在腥風血雨之中。
驀然間,一襲落荒而逃的敵將身影,被那自信冷漠的眼睛鎖定。
是敵將樊稠,董營又一大將。
“樊稠麼,就讓你和郭汜一樣,做我冉閔揚名天下的踏腳石吧……”
少年的嘴角,揚起一抹殺機狂烈的冷笑,縱馬挺槍,直取樊稠。
奔逃中的樊稠,感受到身後有強烈的殺氣壓迫而來的一本頭,目光瞬間被一片銀白填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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