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出苦笑道:“說起來也好笑,袁術自得了三千騎兵後,就把它當成了個寶貝,只敢把它留在後方駐守,卻捨不得動用,大概是這次被咱們殺到了家門口,逼急了才不得不出動。”
這樣也可以,這個袁術,還真是一朵奇葩啊……
左右眾人,皆是一陣的鬨笑,嘲笑袁術的吝嗇。
樊梨花卻凝眉道:“不過眼前袁術軍中多了三千騎兵,且防範的這麼緊,咱們渡河的難度就更大了。”
“酒鬼,你有何妙計?”張元卻一臉從容,目光瞟向了高熲。
“主公這幾月來,不是令花榮訓練了一支奇兵麼,現在該是派上用場的時候了。”高熲灌了一口酒,嘴角掠起一絲詭笑,遂移至近前,向著張元附耳低語了幾句。
張元聽著聽著,年輕的臉上,亦浮現出了冷絕的詭計。
“不過,這條計策還有一個軟肋,就是怎麼讓袁耀放花榮的奇兵登上南岸,否則,半點用處也沒有。”高熲又補了一句。
張元把玩著馬鞭,目光凝視著南岸,若有所思。
沉吟片刻,張元嘴角上揚,眼中再次掠過一絲冷笑。
張元便將一名能言善辨的親兵喚至近前,低聲向其囑託了幾句,令其打著使者的旗號,乘一葉走舸前往南岸。
使者遠去,左右眾人卻皆一臉茫然,就連高熲和程出這樣的智士,也猜不到張元跟使者說了什麼。
“我說主公啊,你跟那使者都交待了啥啊,跟咱也說說啊?”李定國撓著後腦勺,哇哇的嚷道。
張元詭秘一笑,“天機不可洩露,總之你們就等著吧,很快袁耀就會主動後退,放花榮的奇兵上岸。”
聽得此言,眾人愈加的好奇。
李定國更是一副心癢難耐的樣子,嚷嚷道:“主公,你到底都說了啥啊,別神神秘秘的,快跟老李我說主唄,都憋死我啦。”
張元哈哈一笑,偏就不肯透露。
不多時,那一名親兵使者,已乘一艘走舸,打著使者的旗號,渡往南岸。
南岸方面,層層疊疊的戰旗翻滾如濤,刀槍森森如林,反射著懾人的寒光。
兩萬餘的淮南軍,列陣於南岸一線,殺氣滔天。
那一面“袁”字大旗下,袁家大公子袁耀,正身披銀甲,扶刀駐立,僅剩的一隻眼睛,傲然射向北岸,眼眶裡翻飛著復仇的怒焰。
失眼之仇,無時無刻不在腦路中浮動,袁耀等著復仇的這一天,已經等了太久。
今天,他終於又等到了那個可恨的小賊。
“張元奸賊,有膽量你就強渡淮河啊,本太子必叫你折刀河中餵魚,以報你羞辱我的雪仇……”袁耀一聲冷笑,神情不屑傲然。
身旁不遠處的劉豹,瞟了一眼袁耀那副趾高氣揚的表情,鷹目掠過一絲厭惡的表情。
那表情卻一閃而逝,劉豹輕吸一口氣,刀削的臉上堆出幾分笑容,拱手道:“張元不過一卑微小賊,根本不配太子殿下親自動手,太下不如高坐城樓,飲一杯小酒,坐看臣為殿下擊破張賊。”(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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