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這麼大方,那我就不客氣啦!”
高熲是說不客氣就一點都不客氣,毫不顧忌什麼文人形象,抱起酒罈就仰面朝天的大灌起來。
大股大股的酒水,很快就將他打溼成了一隻“酒漕雞”,他卻渾然不顧,只顧痛飲,那般樣子,好似恨不得變成一隻醉貓,就淹死在酒罈子裡算完。
左右冉閔等人,皆以一種嗔目結舌的樣,吃驚的看著狂飲的高熲,個個目瞪口呆。
就連李定國,也呆呆的看著高熲,忘了自己的手裡還攥著半條沒有啃完的羊腿。
不知灌了許久,高熲竟是將三罈美酒,灌了個乾乾淨淨,一滴不剩,然後便抱著酒罈,盤膝坐在地上,打起了飽嗝。
“別人喝酒是喝好,他喝酒卻要喝飽,真是名符其實的酒鬼……”
張元心中暗自感慨,卻咳了一聲,問道:“高酒鬼,這酒你都喝完了,計策呢?”
“主……主公,你手裡邊是不是還扣著……扣著王家的人呢?”高熲喘著氣問道,滿肚子的酒憋得他連說話都費勁。
“都在我手中,那又怎樣?”
“那就……就好,這王家人就是……就是咱們擊敗王暉的……妙……妙……妙計……”
張元不著甲冑,神情若有所思,把玩著手中空酒杯,不時瞥一眼案前已擺滿酒肉的空案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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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等什麼人。
不多時,樊梨花步入了書房中,“夫君,王乾已經帶到,就在帳外候著。”
說話之時,樊梨花還暗向張元使了個別有意味的眼神。
張元微微點頭,向樊梨花擺了擺手。
樊梨花會意,退出帳外,很快,王乾便進入了帳中。
一臉黯然的王乾,表情複雜的立在那裡,一見著張元,眼神中就不禁閃過一絲忌憚。
幾天的監禁生活,王乾吃了不少苦頭,當初被張元一頓狠揍,打得是皮開肉爛,鼻青臉腫,時至如今左手的骨折還沒有痊癒,還在打著繃帶。
經過這樣的蹂躪,王乾先前的那份頑強已經被張元瓦解,在他的眼中,張元儼然已暴戾的魔鬼一般,今日突然間召見,王乾以為自己又要被蹂躪,如何能不生心忌憚。
“王從事,快快請坐。”張元卻一反常態,竟是很客氣的召呼王乾。
王乾愣了一下,反倒被張元客氣的態度搞得有點不知所措,一臉茫然的勉強坐了下來。
張元親自給他斟了一杯酒,笑道:“王從事,之前張某脾氣是大了點,對你有所冒犯,你千萬別記在心裡,來這一杯敬權當我對你賠罪。”
說著端起自己的酒杯,仰頭一飲而盡。
王乾卻糊塗了,鼻青臉腫的一張殘臉上,轉眼湧滿了驚愕。
被張元“虐待”蹂躪已久,王乾已經習慣性的對張元產生了恐懼,他作夢也想不到,張元不但對他這麼客氣,竟然還給他敬酒賠罪。
張元的態度忽然間一百八十度的轉變,反而讓他愈加的惶然不知所措,也不知該說什麼,只是很僵硬的將那酒飲下。(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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