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李墨染是喝爽了,寫詩也寫爽了,一首將進酒不知道驚豔了多少人。
禮部的官差把他送回來以後,李墨染母親孫淑雲就一直在照顧他。
直到後半夜,醉了酒,一直在鬧騰的李墨染,才沉沉的睡了過去。
孫淑雲也是鬆了一口氣,揉了揉熬夜導致發昏的頭。
掩住了李墨染廂房的門,往自己廂房走去。
這孩子,考上狀元高興,也不能喝這麼多酒吧!可得好好說說他!
早上,陽光照進李墨染的廂房,他迷迷糊糊的醒來。
李墨染定睛看了看廂房裡的擺設,那個地毯和盆栽怎麼會那麼熟悉啊?
下一刻,李墨染笑了出來。原來是在自己家啊,還以為是在哪裡。
李墨染的記憶還停留在昨天的恩榮宴上,至於他是怎麼回來的,根本記不清了。
李墨染迅速起身,衣架上掛著一身全新的衣服。
他穿上衣服,走出了廂房。
抬頭看去,都已經日上三竿了,自己這是睡了多久啊?
李墨染習慣性的往以往練劍的地方走去,不過,他去的太晚了。
顧玄塵已經結束了今天的練武,收了劍往回走著,正好迎面碰上了李墨染。
定國公府的石板甬道上,顧玄塵看見宿醉醒來的李墨染。
想起了昨天晚上的情景,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李墨染疑惑了起來,難道是自己昨天晚上做了什麼丟臉的事情嗎?才引得顧兄如此嘲笑。
他愕然的問道:“子期兄,難道是我昨天晚上做了什麼嗎?為何如此大笑。”
子期是顧玄塵的字,同輩之間,要稱呼字來表示尊敬。
李墨染試探的問道,要是真做了什麼,自己的一世英名可就全都毀了。
讀書人的臉面大於天,李墨染現在還達不到不要臉的境界。
若是在自己父母面前丟了大臉,可能自己都無顏回家了,換個地方生活吧。
顧玄塵醞釀了一下,緩緩說道:“倒是也沒有什麼,就是我扛著你回去時,你嘴裡一直在叫著舞雩姑娘……”
李墨染:“……”
瞬間,李墨染如遭雷擊。
自己在父母面前的形象啊。沒了,都沒了。
雖然以前天天去青樓的形象也沒有好到哪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