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這個女人陌生又熟悉,讓他忍不住想去觸碰,想拉著她一起沉淪下去。
“所以。”
易茗茶將身子往床上放去,怕他傷還沒好,自己壓著他。
“你,心裡怎的想法?”
這個問題將原本旖旎的氣氛打破,司景笙攔住易茗茶的手臂微微鬆開,眸子斂下。“我,我不知道。我只知道看見你哭心中難受的緊,想將你好生抱在懷中哄慰一番。”
“那就是喜歡我。”
他的回答讓易茗茶心中陰霾一掃而光,臉靠過去,輕輕落下一吻在唇邊。
“你是我的,除了我,誰都不能覬覦?”
多日的思念在這一個吻中一發不可收拾,司景笙化被動為主動,將易茗茶臉微微往上勾起來一點,纏在她腰間的手臂鬆開一隻,捏著她小巧下巴。
“阿笙,我不會在離開你了。”
這一次的經歷就足以讓她難過的快要死去,易茗茶不敢再相信要是再有一次,她會不會瘋掉。
“好。”
他不知道為何要應,只知道眼前這個女人能讓他付出一切,哪怕是自己的命。
鼻尖相抵,男人的眼角發紅,聲音低啞溫柔。
“好了,快些起來,我給你取藥來塗一塗。”
“好。”
他嘴上應著,手臂卻是半點不願意鬆開,眼神在易茗茶臉上定格住,半刻不願意離開。
一直維持了不知道多久,在易茗茶再三要求之下,司景笙才不情不願的將易茗茶帶起來,跟著一起去取藥。
整個人像是一隻無尾熊似的,易茗茶到哪,他就貼著對方到那。
要是以前的易茗茶,知道自己以後的男人會這樣粘自己,恐怕要被嚇得不敢開始。
獨立習慣了的她太害怕過度的愛,怕承受不起。只是換成現在,除了甜蜜,餘下的便都沒有了。
“好了,鬆開一點點,我給你塗藥。”
“好。”
又說了好幾遍,司景笙才不情不願將環在易茗茶腰間的手鬆開,留出一點空間給她塗藥。
“下次我再這般不知分寸的傷著你,你可千萬別忍,只管叫出來便是。你不疼,我看著心痛的很。”
這個傻子,就是這種情況下,也任由自己來撒氣。
分明已經不記得自己了,卻還是這樣。
“好。”
易茗茶被他這句好給逗笑,輕輕點了一下他臉。“你這笨蛋,是不是隻知道說好了?”
“好。”
男人面不改色,依舊來了一句好。
“傻子。”
等塗藥好,司景笙將厲行衍給自己的那張小像拿過來,抱著易茗茶在榻上躺起,看看易茗茶,又看看小像中的人。
“你不在的這段時間,他們常跟我提起你。”
“所以你對我其實不是沒有印象對吧。”
易茗茶在司景笙懷中找了個舒適位子,將身後的人偶拿過來。
“這個你可知曉是誰?”
“你,他們跟我說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