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你有什麼關係?管好你自己再說。”
易茗茶撇了一眼對她滿目關心的柳玄策,挑了個草厚一點的位子沉沉睡去。
從喪失靈力之後,易茗茶便就變得格外嗜睡。
白日睡飽,晚上還能接著來。
才睡了沒多久,便就被人吵醒。
之前那個將易茗茶抱出去的又回來,不言分說便將易茗茶抱出去。
“給我解了,你要什麼,我都答應你。”
面具男已經被這藤蔓給擠的滿臉通紅,喘不過氣來。
易茗茶被婢女放下,赤腳踩在大理石瓷磚上,尋了個位子坐起。
“去拿紙筆來。”
“聽她的。”見婢女們不為所動,面具男只好又重複一遍。
易茗茶刷刷寫了幾行字,讓面具男烙了印在上面,這才將其鬆開。
“我不知道你們之間有什麼恩怨,我只是一個普通人,這契約已成,你也不得在傷害我。還有,我在你體內埋了種子,只要你對我生出殺心,那種子便會破土而出,再次將你捆住。”
易茗茶話音才落,在面具男咬牙切齒的恨聲中,那藤蔓又再次出現,將面具男給纏裹住。
“真是不聽話,再給你一次機會,下不為例。”
易茗茶將藤蔓收回,便起身離開。
柳玄策落進他們手裡,定是沒什麼好果子可吃,她應該是可以放心離去了。
島上已經沒了什麼人,柳玄策養的那兩隻小東西躲在竹林中,見易茗茶過來,出來探了個頭便又回去。
馬兒還在,易茗茶架著車,往心心念唸的那個地方去。
阿笙,我回來了。
另一邊,柳玄策遲遲等不到易茗茶回來,心中開始焦慮起來。
“將軍,該上路了。”
將易茗茶帶出去的婢女回來,手中乘著一把利劍。
“茶茶呢,茶茶呢?”
“易姑娘已經不在了。”
“不在了?什麼意思?”
“字面意思,將軍,上路吧,前路茫茫,往世投胎.別再跟王攪和在一處了。”
若不是柳玄策執意要將王瞧上的女人給拐了,也不會落到如此地步。
柳玄策沒有再說話,接過婢子手中劍,果斷往自己脖子上抹去…………
靈魂在氣息消失的一瞬間出鞘,婢子冷眼將柳玄策屍身放了一把火燒掉,剩下的骨灰捏出一隻小罐子裝起,轉身離開。
柳玄策魂魄在一邊看著婢子漸行漸遠,苦笑一聲,投入無盡虛無之中。
快些前去,許是能碰見他的茶茶在奈何邊上等著他。
………………
“也不知道主人現在怎樣了,又聯絡不上,連她好不好都不知道。”
大白正百無聊賴的躺在陽朔懷中牢騷,便看見一隻馬車從空中劃過,跟易茗茶常用的那隻十分相似。
“陽朔哥哥,這是不是主人!”
陽朔目光都落在大白身上,哪裡看得見空中飄過什麼?就是掉個人下來,他都懶得去理會,更別說是馬車。
馬車在一處寬敞平地停下,易茗茶從車中出來,顧不得將馬給安置好,直奔司景笙寢殿。
門口的婢子僕從一臉驚喜,有一個直接跑去將冬枝和秋姈叫過來。
舟桐正跟司景笙又再說易茗茶的事兒.才說的嗎那隻人偶,易茗茶便就推門而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