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意思?什麼吞噬?你給我說清楚!”
慕雲染一把抓住柳玄策衣領,被煙嵐給又拉回來坐起。
“什麼意思?好,既是想聽,我便好生同你說道說道。”
柳玄策將桌上茶水一飲而盡,從懷中夾出一包藥粉,正是讓慕雲染放入司景笙身側的那種。
“可是知道這藥粉是什麼東西做的?”
他將藥包展開,所剩不多的藥粉悉數被他吹去慕雲染那邊。
“這藥粉,是去的人骨磨練而成,再摻入夜光之下暴曬正正七七四十九天的人血剩下的粉末的來。用來招納鬼魂,最是好不過。”
他的笑容愈加放肆猙獰,踱著步子來到慕雲染身後,手掌在椅背上摩擦。
“你這段時間一直相處的男人,對你滿含愛意的男人,自始自終,都是那個相貌醜陋的野鬼,怎樣,可是滿意?”
“別說了,別說了,求求你.別說了!”
慕雲染手掌撫上耳邊,妄圖將柳玄策的話給遮蔽掉。
香氛這幾日是跟那個來路不明的東西曖昧纏綿,她便覺著噁心的緊。
“還要不要聽?我這可是還有好多好玩兒的事兒呢。那野鬼,你可知道生前是什麼身份?”
柳玄策將慕雲染蓋住耳朵的手蠻橫扒下來,唇靠近她耳邊,眸子泛起玩味。
“那野鬼,生前可是個長住女人窩的登徒子,最後,染了髒病,被家裡人給丟了出去.流落街頭,被活活凍死。”
慕雲染被他的話勾的忍不住泛起噁心.柳玄策心底卻是越來越快活。
雖是跟她慕雲染成了一個戰場上的隊友,但這女人對他的茶茶口出狂言,不給點顏色瞧瞧,怎可解得心頭之恨?
“他可是我千挑萬選出來的,最最是貼的上長公主的尊貴身份,怎的公主殿下不喜歡?真是罔顧我這般心意。”
“滾!給我滾!”
慕雲染起身一把將柳玄策推遠腳步踉蹌往後退去。
“你給我滾!”
這個男人,跟他無害的外邊比起來一樣.實在是太具欺騙性,自己怎麼這麼蠢,竟是對他一點也不設防。
“好的,我也不在此戳公主殿下不快,下次若是還有用得上我們合作的地方,公主殿下只管叫我便是,我定會在給你好好背一份驚喜!”
柳玄策又恢復成之前那般平靜之態,半點不見以前瘋狂。
他對慕雲染輕輕揮了揮手.眉眼彎彎.轉身離開。
這顆棋子,先好生留著,日後定是能有用。
不將慕雲染最後一絲利用價值給榨乾,他可不會輕易丟棄。
玩具,不將她玩的盡興便丟了,實在是可惜的很。
煙嵐在殿外等的焦心,見柳玄策出來,這才匆匆往裡去。
柳玄策第一次同她見面時,煙嵐便覺著這個男人實在是詭異的很,而今這事兒一出,更是篤定了心中的想法,無論如何,這次定要勸公主不要再同這個男人來往。
心底總是隱隱有種預感,公主若是再跟這個男人糾葛下去,定要出大事兒。
“真是條好狗,你主子有福了。”
柳玄策對遠去的煙嵐背影一笑,開始盤算接下來的事情。
殺意往心中生成,柳玄策將那隻司景笙常年帶著的木偶拿出,柔情在上方流連。
“茶茶,為了得到你,手上再染些鮮血又如何?只要你能在我身邊,就算是怨恨我,我也無所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