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姑,你信我,他真的不是阿笙,他手上沒有那塊疤!”
易茗茶一把拽住司語衣袖,語速度快的出奇。
“你說我不是我就不是?你是我的誰?”
司景笙一臉不屑,看易茗茶跟只噁心人的臭蟲一般。
這個女人,在將自己的獵場弄壞的時候,就不該顧及這姑姑將她留下!
“疤痕?什麼疤痕?茶茶你別急,慢慢說。”
“那疤痕是阿笙以前給我在一起時留下的烙印,是用特殊法子弄上去的,斷是不會消除的,自他醒來以後,不說沒了以前記憶,就是性格和行為都大大變化,跟以前鞋跟也不像。前幾天更是乘著你不在,建了個獵場,將舟桐給放進去。要不是我們發現的早,舟桐現在恐怕已經只剩下一具屍骨了。”
易茗茶將司語離開這幾天發生的事情一一道來,司語的臉越來越冷,結合暮雲光的發現,眼前的這個傢伙,恐怕真的不是司景笙。
“是真是假,一看便知。”
黃藥師扶了扶昏昏沉沉的腦袋,將跟著一起的喝的爛醉如泥器靈拍醒。“死小子,起來,有活兒了。”
“老東西,吵什麼吵?”
“你姘頭跟男人跑了!”
“什麼?!!”
“………………”
…………
“怎樣?可是如茶茶所言?”
一群人圍坐在房外,等著器靈同黃藥師出來。
黃藥師臉色難看,器靈不知是怎麼回事,身體有些朦朦朧朧的,臉也慘白慘白的。
“是公子。”
“什麼?!怎會。可是手上的那道疤?!不可能,不可能!”
易茗茶對這結論半點不願意相信,若不是被厲行衍拉著,已經衝進去了。
“怎樣?從現在起,離開這裡,別讓我再看到你?噁心人的東西。”
司景笙慢悠悠出來,慕雲染迅速迎上去,柔荑環住他手臂,給了易茗茶一記不屑眼神。
“易姑娘,我只靠著一塊疤痕,就說殿下是假冒的,你未必太過天真。怕是見殿下不喜歡你了,妒火攻心,連帶傷了腦子。”
“你是什麼東西.這裡何時輪到你說話了?沒眼力見的。”
慕雲染的話讓在座得出了慕雲染和隨身的煙嵐聽的怒火不止,司語狠狠拍了下桌子,對慕雲染罵了起來。
“這是我家門中事,你是用什麼身份說這般話?公主,你們狐族還真是好教養。”
“姑姑,這是我未婚妻,若是真真說起來,這位易姑娘,才該是外人!”
“笙兒!怎麼跟你姑姑說話的?!”
暮雲光瞪了司景笙一眼,將被司景笙吼的有些不知所措的司語攬入懷中。
“我說的只是身子是公子的,可沒說現在操控這身子的人是公子。”
黃藥師的話有如平地驚雷,讓在座的都愣住。
“什麼意思?”
“字面意思。”
黃藥師將器靈收回,對著一眾錯愕的臉,將方才的發現給細細道來。
“我方才讓公子睡下,將器靈與進入公子體內,你們猜猜,我發現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