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眼中,便是孩子胖成球,那也不好,是瘦了。
“這次可是要待久一點?”
暮韁的心在戰場,歸來定也是要再回去。皇后不求他在自己身邊守著,惟願能多伴自己一些時日。
“等開春便回。兒子不孝,不能再母后身側服侍,惟願七弟能將兒子這份孝心給一併給母后帶去。”
看到皇后一如既往的過的好,暮韁心中歡喜。
母子寒暄不多時,皇后想著他舟車勞頓,便就讓他快些回去歇息。
明兒,他了還得跟暮謙他們幾個聚聚。
夜已深,暮韁回去不久便就陷入夢鄉。六王府卻是燈火通明,暮楚沉想起今天白天看到的那個女子,沉寂多年的心活泛起來。
“我要是說,你今日遇到的那個女子是那位姑娘,可是驚訝?”
柳玄策看著心不在焉的聽著自己話的暮楚沉,不知怎麼竟是覺著有些好笑。
“怎麼,現在可是還覺著我是在發狂,在搞你?”
暮楚沉越是不說話,柳玄策便越是愉快,自靈魂分家以來,這是他第一次在暮楚沉這完完全全的勝利。
“她叫什麼名字?”
“易茗茶。”
柳玄策微微像後倒了一點,腦中浮現起兩人第一次見面時她的那抹笑容和前些日子她的錯愕表情,心底不由一動。
此生此世,便是無法擁你入懷,角落中遠遠見你好好的,便就行了。
而柳玄策口中心心念唸的那個人,此刻正藉著醉意,正準備將剛歸來的司景笙撩一下。
她今天心情好,在醉玉樓吃東西是,喝了不少酒,回來又貪了一點幫放在身邊的果酒喝,進來這湯池跑了沒多久,便就生出了醉意來。
他們出去吃完了東西,看完表演,回來易茗茶便又一頭扎入湯池之中去。
之前洩出的那些蛇蛋只不過是一小部分,還有許多未成形的還在她體內吸收著營養,等待破殼。
因為司景笙回來,胖胖便就將看易茗茶這個責任交給他。
她可不是爺爺那傢伙,當電燈泡還當的開心的很。
湯池中佈滿剛從易茗茶脖上傷口中出來的蛋,微微透明蛋殼中,尚且成型的玄蛇團著身體,心跳微弱。
易茗茶赤裸著身體,一雙黑眸變作赤色,唇邊勾起嫵媚,對池邊坐著的司景笙拋了個媚眼。
“阿笙~”
被池水打溼的黑髮鋪在瑩白嬌軀,紅唇帶出的軟柔聲線讓司景笙喉頭一緊,看向易茗茶的眸中清明不負。
池水中的蛋急劇縮小,在成只有指甲蓋大小時,被霧氣托起,泯滅成沉,飄散空中。
易茗茶肩上兩傷口紅腫消退,傷口癒合,兩隻曼珠華沙圖案隱隱顯出,綠色莖葉彎曲,團於花側,更加增添其妖豔。
湯池中乳白色水變作藍色,易茗茶從中間過來,修長兩臂將司景笙腿扯著,微微揚起臉,兩頰的酡紅裹著香甜酒氣,闖入司景笙境地。
“下來陪我。”
眸未動,人以入池。
司景笙難得見到這般主動的易茗茶,長指將她下巴微微勾起,輕輕摩挲。指上的細膩質感讓他心情大好。
“喝酒了?”
司景笙將她溼發撩起,臉輕輕貼近,面頰上的滾燙溫度讓他一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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