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茗茶被禁錮著,半分動彈不得,心中只覺憤怒又委屈,眼淚不自覺開始積蓄,快要掉落下來。嘴裡一句話也說不出,失了聲。
司景笙這廝,莫不是把自己給賣了吧,今日喊她過來,不成便就是要同這人…………
這般想著,心中越是悲憤委屈,只感絕望。
那人將自己轉過來,勾起自己下巴,仰面向他,讓自己得以看清他模樣。
墨髮垂下,半遮住面側,眼角帶欲,薄唇泛紅。
此般天姿,迷人心竅。
同自己夢境中那男子竟是一模一樣。心底不知怎的,竟是沒由來的安心下來。還未及張口說話,那人便就壓下面來,薄唇輕吻她面頰,同蜻蜓點水般,一觸即起。
一吻完畢,男人伏在易茗茶耳際,清越聲音傳入,“怎的,不過恢復了真身,便就認不清我了?茶茶………”最後兩個字,刻意壓低了調子,勾人又纏綿。
易茗茶費力掙脫了他,死命往殿門處跑去,卻被男人隔空吸回榻上,傾身而上,將她雙手捉放至頭頂。低首吻去她眼角滑落而下的淚珠,“別哭,我是你的阿笙,不是什麼登徒子,你看。”左手虎口處血肉模糊,掌心一顆紅痣扎眼。
這是司景笙專有的標誌。
易茗茶呆住片刻,停止掙扎,直勾勾看著那掌中痣,不放過一點細節。結合方才那股子熟悉的特殊香味,事實已定。
下一刻,心中委屈徹底釋放,“司景笙,你踏馬什麼意思?騙我?!!”
辰王府。
“殿下,我家主人要殿下備好的東西,殿下您,可是有在準備?那邊兒,可是正催呢。”聲音冷徹,不帶絲毫敬重。
見那人黑衣包裹乾瘦身軀,頭上黑帽覆住,只餘兩隻眼睛出來。
“先生放心,我向來守信,答應別人的事,自然想方設法也給辦了。不過………”暮禪盛停下話語。一雙狡黠眸子望向對面椅上的黑衣人。
“不過什麼?”
“要想生意做的下去,沒有先嚐到甜頭怎的行?”“甜頭?甜頭自是等見到想看的東西之時,才能給殿下送來。殿下急什麼,該您的,自是半分不會少。”
覓秀宮中,靈犀公主方才用了晚膳不過三刻,正坐一身絲滑繡花上致銀白褻衣,於榻上翻看書籍。兩宮女立於塌邊兩側,俏面微垂。
“殿下,殿下,不好了!娘娘,娘娘她不好了!”麵皮上褶皺縱橫的老嬤嬤著急忙慌的跑上來,險些被殿前臺階絆著。
她正是看到興起之時,聽殿外傳來吳嬤嬤枯滄焦急的叫喊,面上笑意戛然而止。急忙甩下手中書卷,顧不得儀表,赤腳往外跑去。服侍的兩貼身宮女趕忙抓過衣物鞋襪,口中高喊,“殿下莫要冷著!”
邊緊跟在她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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