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了晚膳,又坐下喝了杯茶,休息一陣,易茗茶便讓秋姈去取了筆墨紙硯過來,讓其於一旁為自己磨墨。
易茗茶準備練練字。
前世因著些興趣,學過一段時間的毛筆字,寫的雖不說優秀,但也絕對差不到哪去。
讀書時期,也尚且一直都堅持著每日一頁。只是後來入了社會,忙於工作,時間太緊。便是連好好吃頓飯的機會都沒有,哪裡還能堅持練字?這般,便就給擱置了下來。
雖放手了許久時間,但勝在有點基礎,想來,重拾起來應該是不難。
這個世界的文字,同前世所學的那些繁體字一般無二,倒是省了她再學的時間。
冬枝正自門外進來,易茗茶抬起頭,對她殷切招手,“冬枝你快些過來,看看我這字怎樣?”
冬枝快步走來,取過她手中筆,放於硯上。“姑娘先別管練字了。公子那邊的舟桐帶了訊息,讓姑娘現在去公子寢殿。”
“大晚上,烏漆麻黑的,喊我作甚?”嘴上雖是不願,還是起了身,看了看自己周身並無欠妥之處,抬腿往外去。
舟桐正靜等在外,他身後正跟著一檀木繁花秀紋罩紗軟轎,轎中放的一溫暖絨毯,只等易茗茶出來上轎,便就啟程。
“路又不遠,我走著去就行了,怎麼還整個轎子?”易茗茶撓撓腦袋,覺著這實在是有些細緻過分。
舟桐溫聲解釋,“姑娘千金嬌軀,自是得好生護著。該是得坐著去,免得累著。若是累著了姑娘,公子知曉,那奴才腦袋可就保不住了。”“我沒那麼弱雞………幾步路還不至於這樣。”
嘴上牢騷了幾句,卻也不好為難秋桐。易茗茶上轎坐定,秋桐高聲:“起轎~”四角小僕輕抬起步,秋姈冬枝各立於一側,隨行前往。
軟轎一路慢走,至魁淵宮階前,方才停下。
冬枝掀開紗帳,將易茗茶扶出,“到了,姑娘出來小心些。”
上了階,門前的僕從雙雙行一大禮,“奴才文箏文離見過姑娘。”言罷,起身將殿門推開,殿內昏黑,未有一盞燈亮起。幸得月光明亮悠長,照裡面的明亮一些。“怎麼也不點燈?烏漆麻黑的。”
秋桐站在她身側,言笑晏晏,也不答她問題,“公子正在裡面等著姑娘。”
殿門閉上,易茗茶往裡走去。
燈火突地亮起,照亮一片光景。
“阿笙?你在哪?”易茗茶環走一圈,並未見到司景笙身影。“喊我來,人又不在,是要幹什麼?”
長臂將面前嬌人兒往懷中帶入,緊緊禁錮。大掌撫上她柔軟滑嫩面頰,面目埋於她頸脖處,傳出陣陣熱氣。
熱氣隔著衣物磅礴於頸脖之上,男人薄唇一路往上,在易茗茶耳側停下,輕朗惑人笑聲起
大掌將懷中女子扳過來,將其秀面勾起,見她眼中淚光盈盈,帶著不知名的錯愕。見她嘴角微顫,心中卻是不知怎的起了玩心,薄唇輕吻上她面頰,點到即起。
易茗茶正在找尋司景笙,忽覺身後有人過來。不過轉瞬,便就被摟入懷中,熟悉的淺淡香味將她覆蓋。那人長臂將她抱緊,另一隻手將她兩隻手給捉住,根本不給她掙脫的機會。
男女力量懸殊,她根本無力反抗,只能張開嘴,轉下臉去,使勁咬住他在自己臉上摩挲的手的虎口,讓血液混合唾液流入肚中。男人卻是置若罔聞,依舊將她緊摟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