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聽著祁連尊那冷冷的聲音,“廢物,累得睡著了。”
他當時只是氣,氣這個女人為了幫姬軒逸,居然連命都能豁出去。
姬軒逸左一個妃右一個妃地納入宮中,明明傷心欲絕,卻還是故作淡定地過著自己鹹魚的日子。私下卻不要命地幫著姬軒逸。
左尚:“……”主上果然嘴上絲毫不留情,這嘴毒得……若是主上都能娶到百里小姐,他就跪著唱征服。
夜裡,她高燒不退,滿頭大汗地燒的不省人事,嘴裡卻不停地念著姬軒逸的名字。
祁連尊臉色青黑,手裡擰好的溼毛巾重重一扔,‘碰’的一聲甩門而去。要是他再幫這廢物,他名字倒過來寫!
那夜,大雨滂潑,雷聲陣陣。
他還是不放心她一人,堵著一肚子氣回到房間。儘管她拉住他的手,喊著其他男人的名字,他卻能安然入睡。
翌日他還被這廢物一腳踹開,狼狽地倒在地上。手臂上還被咬了好幾口,牙印一排一排地。
他沒有再說話。起身,打算離開。
“你怎麼不說話了?”百里玄策皺著眉問道,類似這種事她也不是第一次做了,每次都是一身傷,也每次祁連尊都會扯嘴唾沫星子,往她滿臉噴。
最主要的是,嘴又毒又賤。
“狗咬一口,本座還會傻傻地咬回去?”冷冷的目光打在她的身上,百里玄策被氣得裡焦外嫩的。
她就不該問的。
祁連尊踏出的腳置了置,回過身,“百里玄策,你真就是個蠢死的廢材。蠢成這樣,你是對這個世界有什麼不滿,啊?”
他脾氣臭烘烘的。
卻沒想到,這廢材弱弱地還了句:“太師,您還是咬回來了……”
許久之後,姬軒逸從房間出來,他看向祁連尊,眼神帶著一絲憤怒和滿眼的殺意,他走近,“太師手段果然高明,不得不讓寡人佩服。”
轉瞬間,他神色凝重卻頹然肆意而笑,濃郁的書生氣息一掃而光,“她說她愛的是你。”似乎像聽到了荒謬的笑話一般,“可寡人不信。終歸她會是寡人的皇后。”
他拂袖離開,而獨留祁連尊一人思緒深沉,不見宙底。
她出來,一手搭在門上,好生怒氣道,“太師大人,還真是大方得很呢。”
近乎諷刺的語氣讓祁連尊終歸分不清,哪是真哪是假?在他的認知裡,她心裡的那個男人不是姬軒逸嗎?
他有點蒙了。
心底卻雀躍著什麼。
“蠢子。呆子!傻子!廢柴!。俗不可耐!。”百里玄策近乎失聲吼著,這男人到底何時才能不那麼烏龜?。
等他的表白,差點連命都丟了,他倒好,直接將最大號情敵送到她面前?是不是還得誇下他?
誰知又被某男毒嘴了一番,“你是在自我介紹嗎?”
百里玄策瞪圓了臉地表達著她此刻無語的表情,“……”她是眼瞎,眼戳!才看上這個男人。
簡直了。
望著百里玄策跺腳恨鐵不成鋼的神情,祁連尊內心是極其激動的,可他毒舌慣了,這不,一張口,就將她給氣跑了。
從那之後,他們確認了對方的心意。可她心底的男人到底是誰,他一直都不敢深想,這就好比是一定時炸彈,碰不得。
直到安太傅跟她說起她的身世,他也完全沒想過,她居然是公主?也就不久之後,他才派人發現,這安太傅不簡單,他的目的是想透過玄策進而。
“你要嫁到安府?”祁連尊皺眉,濃郁的憤怒讓他聲音帶著涔冷。
“你說的是安太傅的提議?”百里玄策抬起頭,眼睛赤紅得跟兔眼一般。
祁連尊頷首,百里玄策楞楞地點著頭,卻被他一手揪了起來,按在門上,“你敢。”
“可我必須……”必須將屬於自己的東西給收回來,這是她的使命,就如同她腰間的櫻花印記一般,她擺脫不了的。
“你個廢柴腦子,估計是丈母孃生你忘把腦子帶出來了。這般蠢,能做什麼?啊?你說,你能做什麼?”祁連尊見眼前的女人臉色都變了,才發現自己毒舌又開始發作了,急忙補到,“廢材,你不是有本座嗎?本座的意思是,幫你搞定。”
“你鬥不過姬軒逸的,要知道,他身後的那些長老可不是蓋的……”百里玄策哭腔道,“萬一你死了,我連屍體都沒人收了……嗚嗚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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