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在這時,‘碰’的一聲,門就被人踹飛了。走進來一個穿著五爪蟒的男人,俊臉上臭烘烘的。
看到床上的這一幕之後,姬軒逸兩眼冒著綠光,全身上下都像是被黑氣籠罩一般,唯獨頭頂上一片綠油油泛著可怕的綠光。
“來人,本宮命你們把床上這男人給拖出去斬了。”姬軒逸怒火中燒,指著床上的祁連尊的手指都是被氣得顫抖著。
“我看誰敢。”小男人怒瞪回去,那如泉水般清澈的眸子此刻已經被憤怒替代,“本公子享樂,礙著你們了?姬軒逸,老孃早說過,別來惹我,老孃不稀罕你的太子妃的位置,給我滾多遠就多遠。”
“啊策。”姬軒逸緊緊握著拳頭,他一臉的書生氣息,口中盡顯無奈,“你知道的,太子妃的位置非你莫屬。本宮絕不會讓其他女人坐上這個位置。”
祁連尊看著眼前這個文氣極了的太子,再看看趴在他身上自稱老孃的女人,眸子深沉得若有所思起來。
“誰稀罕你的太子妃位置?姬軒逸,不看看你府中都多少側妃了,怎麼還想讓我去湊湊熱鬧?”小男人憋著一張臉,“從小到大跟在你屁股後面,就被貼上某某人的專屬物品,我受夠了。”
是的,她要反抗。她不過是一個宮女而已,他可曾知道,她因為他對她的獨裁霸道,給她帶來了多少災難?而她連反抗的能力都沒有。
“受夠了?”姬軒逸陰沉著一張臉,原本還帶著討好的臉色,此刻已經像是完全變了一個人一般,“本宮十五歲策立太子,你十歲就跟了本宮,到現今五年過去了,你覺得還有誰,會不認為你是本宮的人了?”
小男人眸子一暗,是的,在宮中人人都將她看做是他最寵的通房伺婢?可就是這樣,她才受到那些側妃們的打壓,甚至是陷害。
“給老孃出去。”小男人在他祁連尊的身上不知是氣還是怒,對著姬軒逸吼道。
“聾了是嗎?還不快把那該死的男人,給本宮拉出去砍了?。”像是絲毫沒聽到小男人所說的話一般,姬軒逸對著身邊的人吼道。
就在那些人靠近之前,小男人抽出一把刀,頂在自己脖子上,“有本事就過來,誰敢動我男人半分半毫,就從我身上踏過去。”
“你……”姬軒逸青筋暴起,可還是忍了下來,“退下。”他轉而又好生語氣懇求道,“啊策,本宮這就滾,這就滾,先將刀放下……”
祁連尊看得清,這太子也算是愛慘了眼前這女人吧,一國太子,能如此低聲下氣的哀求一個女人,不知是這女人的福分還是悲哀。
只可惜的是,這姬軒逸如此光明正大地寵愛一個宮女,只能說思想很不成熟。這就相當於將這女人推向火坑。
姬軒逸離開後,留下了人守在門外,他相信啊策,不會真的和這男人發生點什麼,她只是想氣氣他。
屋內。
“小男人,是不是先把你那魔爪給拿來再發呆?”祁連尊陰沉著一張臉,他們的事,他絲毫不感興趣。他現在擔心的是旁系那些人會不會選擇在這個時候下手。
“對、對不起……”啊策連忙起身,可手裡還是握著怪異的東西。
“手。”祁連尊真想一刀拍死這女人,都說了多少遍了,手。
小男人“???”
祁連尊也無奈,對著眼前這人,不知為何他就是說不得太直白。
一聽,一愣,換上一副蠢萌蠢萌的語氣解釋道,“我、我以為是刀刀、柄……”
剛她還想,要是姬軒逸近點,她都估計要拔出來砍死姬軒逸了。
祁連尊“……”他真的沒想到,剛才視死如歸,霸氣十足的女人,此刻那眸子清澈見底,帶著迷惑的神情。
簡直了。
可也不該啊?剛聽她和太子這兩個人一言子句中,他是聽出了什麼的。可現在想來,估計是他想錯了。
眼前這女人估計連真正男人都沒見過,這讓他心裡有些驚訝,又或者他有些懷疑姬軒逸那啥是不是。
“先扶我起來。”祁連尊對著小男人說道,他覺得再不起來,他遲早會將這女人給拍死。
只是他忍著不動手。
卻見小男人呆愣在原地,長長地感嘆了一聲,“這種日子何時才算是個盡頭?”
“你很憂愁?”祁連尊挑了挑眉地問道。
“眼睛長歪了還是咋地,沒看到嗎?”小男人不想理這個男人,因為他此刻很憂愁。
那次是他第一次向姬軒逸宣戰,抱著一身是傷的玄策,他心疼不已,最後他咬牙切齒地對著手下道,“給本座傳話給姬軒逸。”
當時的他是c國的太師,因為玄策,他才選擇做這個太師,儘管她絲毫不關心,也不在意。
“主上,您需要傳什麼話?”屬下鬥著膽子顫顫地問道。
他當時黑著臉,面上佈滿著冰花,用著極其陰冷的話道,“本座都捨不得傷她分毫,再出如是狀況,本座不介意收個媳婦。”
左尚上來,見祁連尊懷裡的女人,眼神擔憂地問了聲,“她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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