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課後,上午便可自行安排,今日就剩下午休後的一節音律課。
白弧終於有機會可以將這個族學好好走一走。
白家的族學位於一處園林中。這園林是白家發跡後,幾代家主專為族學而建,代代擴建,而至如今這般規模。
就白弧記憶中所知道的,白家族學園林被命名為白園,真是簡單粗暴的名字。白園如今佔地五十餘畝,園內亭臺樓閣,小橋流水無一不足。課舍位於白園中心靠南的位置,是一片建築群,有三座閣樓,劃分出了八間課舍,並兩間藝舍。
所謂藝舍,白弧的理解就是活動室。
課舍往北便是校場,往西北是更大的一片建築群,便是學生們的舍間,被稱為排房。男女學生分別住在不同的排房,被圈在兩個院子裡。由於十歲之後,無法成為術士的女孩會遣送回家,所以白園裡男學生始終多於女學生,因而男生的排房更多些,所在的院子也更大些。
白園裡東北一片院子,是先生們的居所,西南角為沒有具體隨侍物件的僕人居所,東南角為雜役們所在。
饗廳被修建在排房與課舍之間,除了正餐之外,每日還有不同的點心飲子。
族學中,規矩雖多,但都是針對紀律,對個人束縛較少,更不會對女學生有尋常閨閣女子的要求。
可以說,對白家的女孩子而言,在族學裡的生活要比家中自由很多,如果能成為術士,更是掙脫了尋常女子的命運。
因而,族學裡女孩子的平均成績要優於男孩子。
白弧將方便踏足的地方轉了個遍,然後去饗廳吃了午飯,再回到自己的舍間。
雖是午間了,但氣溫仍怡人。這裡的氣候本就十分溫和,夏無酷暑,冬無嚴寒。如今正是一年之中最舒適的時節。
白弧倚在床頭犯困,婢女見了,便提議她小憩一會兒。
白弧依言,讓婢女替她脫了外衣,在床上躺下,突然又坐起身了,問婢女:“如果我想找人,有沒有什麼辦法?”
不知道從哪一世起,白弧養成了這樣的習慣,只要自己的日子穩定了,就想去尋一尋高荻,也不要他做什麼,只是想知道這個人在哪裡做什麼,有需要的時候如何聯絡便成。畢竟人走到哪裡都離不開人脈,高荻算是她目前最信任的人,哪怕他捅了她一刀。但看在他也幫了她很多忙的份上,就不跟他計較了。
白弧至今也不知道高荻的真實姓名,只一直稱呼他為高荻。大多時候,白弧安頓好了,高荻也會自己尋上門來,二人算是互利互惠。
只是不知,這一世高荻會是什麼身份,早些知道,也好早做打算。
白弧這樣問,本也不指望婢女說些什麼有用的,但等到婢女真的搖頭說不知,心中又有些失望。
婢女見狀想了想,說:“如果六小姐手中銀錢足夠,可以去知信坊試試。”
一個十三歲的女孩子,手中就算有錢,又能有多少?
婢女這樣說,也不過是不想讓自己顯得太無知。
“知信坊?”白弧念著這名,忽地衝婢女一笑,“一直忘了問,你叫什麼?”
婢女一施禮,回道:“回六小姐,奴婢名春芽。”
“好,我要歇歇了,春芽,你看著時辰叫醒我,莫誤了下午的課。”白弧說著躺下便睡。
“是,六小姐。”春芽又一福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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