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芷做了一個夢,夢裡隱約有隻手在自己的身上游走,在她的側腰上反覆的揉捏。
她想躲,卻動彈不得,想叫,卻無法發聲。
那隻手得寸進尺,順著她的腰一點點的上移,在她的身上肆意妄為。
白芷想要掙扎,卻換來他更用力的蹂躪,刺啦一聲,身上一涼……
她再睜開眼,已經是第二天的清晨了,陽光透過窗戶射進來,有些刺眼。
折騰了一晚上,白芷只覺得腰痠背疼,頭也疼的厲害。
垂眸看看,自己身上的衣服完好,並沒有絲毫的破損,昨夜的一場旖旎應該只是她的夢才是。
不過是被容澤佔了兩下便宜,她怎麼還發起了春|夢,實在太丟人了。
可是身上真的好酸,腰以下尤其的痠疼,她先前和容澤做那事都沒這樣過,怎麼做場夢,自己好像受了虐待一樣?
手摸到自己的側腰,那裡倒是不怎麼疼了,莫非傷口長好了?白芷忙解開衣服看了看,側腰那裡的確光潔如出,並沒有受傷的痕跡。
白芷心頭一喜,原以為那傷口好不了呢,想不到睡了一覺就好了,原是自己想多了。
樂滋滋的穿了衣服出門,門一開迎面剛好遇到容澤出門。
白芷一臉尷尬,瞬間小臉就紅了。
她昨夜剛剛做了那樣的夢,今兒好像怎麼也無法正常面對容澤。
撇過頭不去看他,徑直往樓梯口走去。
剛剛走了幾步,瞧見樂歌端著飯菜走了過來:“你起來了?”
白芷點了點頭:“你這是……”
“給那位送的。”樂歌指了指姚的房間:“吃了飯好吃藥。”
“哦,姚身體怎麼樣了?大夫昨天說什麼了?”
樂歌笑笑:“放心吧,已經沒什麼大礙了,大夫也說傷口雖然深,但是並沒有傷及要害,不會致命的,用了咱們嵐音閣的金瘡藥已經好了很多了。”
“那就好。”白芷微微鬆了一口氣。
“哼!”容澤冷冷哼了一聲,徑直下了樓。
白芷尷尬的低了頭,只用餘光目送他下樓,心裡卻像是打翻了五味瓶一般的五味雜陳。
“阿芷,你沒事吧?”樂歌從容澤身上收回目光:“其實你不用那麼擔心的,我聽說他這次只是辦事路過這裡,很快就會走了。”
“辦事路過,辦什麼事啊?”
樂歌搖頭:“這就不清楚了,容澤這種人,想要打聽他的八卦也不太容易,不過你不用擔心的,看樣子事情應該沒有暴露。”
暴露什麼的……
白芷想到了昨天晚上的事情,實在太尷尬了,早知今日,她昨天就不該那麼衝動。
可是他現在的性子真的讓她捉摸不透呢。
他來凉河城辦事,又和那個姑娘走的如此的近,想來辦的事情和那個姑娘脫不了干係。
眼看容澤要出門,白芷連忙追上:“容澤,你去做什麼?是不是要去找那個人?”
“關你什麼事?”容澤不耐煩的瞪了她一眼,徑直走了。
就知道不該問他,她幹嘛這樣多此一舉!
姚的傷用過金瘡藥已經沒什麼大礙了,但是還需要靜養。
白芷看著他喝過藥:“沒什麼事,就好好休息吧。”
“容澤是不是住那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