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她說什麼了?”納蘭月居高臨下,斜睨這容澤問。
昨兒晚上,她才從東方逸的口中知道,這姑娘就是先前的那個女鬼,無論如何,人家終究跟了容澤好幾年,這傢伙不能一點情面不講吧。
容澤搖頭:“沒什麼。”
東方逸笑道:“容澤說白芷在他眼裡和那些貓狗沒什麼區別。”
為什麼忽然說這個?納蘭月看著東方逸笑眯眯的樣子就覺得詭異,撇嘴道:“你跟她說這個做什麼?難不成打擊別人很有意思嗎?要不要我打擊打擊你?”
容澤好無辜,雖說知道自己一夜不睡,第二天起來可能會有點懵,但是這一大早上,怎麼個個都針對他?師兄問些奇怪的問題,白芷也一臉怒火不快,他都不曉得自己哪裡得罪了他們。
現在又加一個納蘭月,究竟怎麼了?他是不是還沒睡醒呢?
“這個問題……是師兄問的。”容澤很理智的把問題拋給了東方逸。
難怪東方逸一直笑眯眯的,看上去像是做了什麼壞事得逞了的樣子,原來都是因為他!
東方逸轉身要走,納蘭月冷笑喝道:“站住!”
東方逸討好的笑笑:“又怎麼了,夫人?現在天不早了,等會學生該來了,為夫得去幫你準備準備……”
納蘭月抓住他的衣領:“那也不急在這一時,聽完容澤的回答再去嘛!”
“我問你,他在你眼裡和那些貓狗有什麼區別?”
容澤看著近在咫尺的東方逸,終於明白哪裡不對勁了,難怪一大早上他都覺得詭異,原來東方逸是故意讓白芷誤會他,讓白芷傷心!
容澤冷笑:“我叫他師兄。”
納蘭月瞭然一笑:“你叫他師兄?這麼說……他跟貓狗也就一個稱呼的區別了?”
東方逸無語了,好歹同門師兄弟,相煎何太急啊!你不至於這樣打擊他吧?
在東方逸悲憤的目光中,容澤點了點頭:“大約就是這樣吧。”
“容澤,你這樣說太過分了吧,我好歹是你的師兄……”
容澤點頭,故作懵懂的道:“我說的沒錯,正因如此,我才叫你師兄啊。”
“這麼說……如果連這個身份都沒有,那你在他眼裡豈非什麼都不是了?”納蘭月幸災樂禍,東方逸你也有受打擊的一天!
東方逸委屈,容澤說話太傷人了!轉目一瞧,容澤已經不急不忙的離開了飯堂。
“納蘭月,你這樣打擊我有意思嗎?我在容澤眼裡是個稱呼,那你在他眼裡又是什麼?”
納蘭月打掃了一下雙手:“我管他是什麼,我活我自己的,何必在意他的眼光?難不成他把我看成貓貓狗狗,我就真的是貓貓狗狗了?”
東方逸呼吸一滯,她這樣說也挺有道理。
“你就是沒事找虐,也就是白芷心思單純才會上你的當,換做是我,分分鐘讓你死無葬身之地!”
娶個悍婦真是悲催……
“你看什麼,還不去幫我拿琴?”
遲早有一天,他要翻身做主!(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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