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跟東方逸說過了,做人要善良,不能總是害人,害人終害己。
可惜這傢伙不懂吸取教訓,活該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活該!”看容澤那無語的表情,白芷笑的前仰後合。
東方逸立刻意識到容澤誤會了他的意思,忙問:“我的意思是說,在你眼裡我和你養的那些貓狗是不是不一樣?”
容澤瞭然點頭:“你是師兄,自然有些不同。”
“有些不同?哪不同啊,形狀嗎?”白芷笑死。
東方逸的臉陰沉沉的:“那她呢?白芷和他們哪裡不一樣?”
白芷一手託著下巴,瞪大了眼笑吟吟的看著容澤。
容澤想了想,正色道:“阿芷……阿芷會做飯。”
白芷的笑容立刻收了起來,什麼意思啊,就是會做飯的區別啊!
“除此之外,沒別的了?”東方逸幸災樂禍。
容澤點了點頭,奇怪的看著白芷,怎麼她的臉色這麼不對勁呢。
東方逸噗嗤一聲就笑了:“不錯不錯,別的都不會做飯,這點上的確比別的強!”說罷還捂著嘴賊笑,笑的眼角周圍都是褶子。
這師兄弟一個比一個可惡。一個明裡嘲笑別人,一個暗裡諷刺別人,她跟在他身邊那麼久,經歷過那麼多事,想不到在他眼裡她也不過是他養的一隻寵物。
“容澤,我除了這個以外,在你眼裡就沒別的了嗎?你難道從來都沒有把我當做一個人來看?或者說,其實在你眼裡我跟個動物本就沒有差別?”
容澤不解的看著她,東方逸也停了笑正經的等著,似在等他的回答。
容澤頓了一下,然後才淡淡的道:“這世間萬物在我眼中都是一樣的,無論是你還是這芸芸眾生。”
呵,多好聽的話,世間萬物在他眼中都是一樣的?他當自己是什麼?是佛,是神?
“什麼叫都是一樣的?”白芷的眼前有些模糊了,到頭來只有自己一個人傻傻的喜歡他,可他甚至沒將她另眼相待,不,或者說在他眼中她連人都不是!
東方逸道:“就是說你跟那些烏龜兔子都是一樣的!只是,也只能是一隻寵物!”
白芷如遭雷擊,左臂上的傷口隱隱泛疼:“是這樣的嗎?”
容澤仰頭看著她,漆黑如墨的雙眸似是蒙了一層紗一般越發的深邃起來。
他沒說話,是預設了?或者根本就不想回答?
容澤未曾做聲,可他的眼神中不含一絲感情,在他淡然的目光中,白芷終於明白了,她於他不過可有可無。
而先前她覺得他待自己與眾不同,那不過是她自己的自以為是而已,東方逸說的沒錯,她的確自視過高了!
今日,他明明白白的告訴她,她沒什麼不同。
至少在他眼裡她只比貓狗多一項做飯的技能而已,除此之外,便也是一無是處了。
“我明白了!”白芷轉身從飯廳出去,眼睛早已酸澀難忍。
納蘭月端著菜走進來,看著白芷風一般的跑了,奇怪的問:“她怎麼了?”
東方逸幸災樂禍:“沒什麼,可能是被容澤的回答打擊到了吧。”
納蘭月掃了兩個人一眼,師兄可惡,師弟也可惡,都是踐踏別人真心的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