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頭望了眼遼闊的天空。
又低頭看了看深深地山谷。
許蕩的擔憂全都寫在了臉上:“言哥,你買保險了麼?萬一要是摔下來……”
言語間,一道靈光從許蕩的腦海中劃過。
他突然改變了自己態度:“言哥,我看好你喲。”
對啊,田言是男主,他一定不會有事的。
就算是有事也會逢凶化吉的。
就算是真的摔了,摔的斷胳膊斷腿,摔成了植物人,那他還是不會死掉。
就算是他會摔死,花葉箋也會有許多種辦法讓他重新活過來。
想到這些,許蕩才不擔心了。
悅悅聽說田言要跟著風箏一起飛上天,她過來阻止。
田言實在是不知道怎麼對付青春期的女孩子,他便將重任放在了許蕩身上。
在悅悅快要到他們面前的時候,田言摟著許蕩的脖子,附在他的耳邊悄悄地交代了一句:“幫我搞定她,帶她走。”
許蕩做了個ok的姿勢,領了任務的去攔截悅悅。
許蕩走後,蔣越捂著嘴笑了:“怎麼樣,青春期的孩子不好相處吧?”
田言的腦殼頓時突突的疼:“小時候調皮,我以前以為長大了就會好了呢,沒想到長大了還是令人腦殼疼。”
蔣越的笑意更深了:“你還是太不瞭解女孩子。”
是麼?
田言抬頭望了望天:“我覺得我還是不用去了解的好,女人心海底針。”
一切都準備就緒,攝像師也吃好早飯過來開工了。田言和蔣越默契的沒有把話題繼續走下去。
作為現代人來說,把一個人和風箏一起放飛,還算是一件比較簡單的事情。
每一組都做到了。
唯一的區別,就是蔣越的風箏飛的又高又遠。
別人畢竟都只是來參加節目的,自然沒有田言這種不怕死的狠勁。
節目錄制結束,田言不負所托的幫蔣越得了第一名。
然後他和蔣越兩個人,站在旁邊看著最後一名接受懲罰。
節目就算是順利的錄製完成了。
節目錄制結束之後,別人家的助理都過來給自家藝人遞毛巾、遞水。
給田言遞水的是悅悅。
田言並沒有多想的接過水就擰開喝了一口。
然後他的經紀人許蕩,才一臉意味深長的朝著他走了過來。
田言眉頭一皺,有些嫌棄的看了眼許蕩:“你幾個意思?”
許蕩話也不多的,就只說了一句話:“你攤上事兒了。”
“哦”,田言冷漠的哦了一聲:“這不是基操麼。”
“不不不”,許蕩晃了晃食指:“這次是毀天滅地的大事件。”
田言呵呵噠的認為,他平淡的一生,註定不會遇見什麼了不得的大事。
至少花葉箋的故事框架裡,就長不成什麼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大事件。
許蕩把著不說,就等著田言猜。結果等來等去,田言根本不屑知道自己的新聞。更不屑吃自己的瓜。
許蕩無奈,只能試著誘導田言:“你猜猜這次是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