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言整個人都是不好的。
他堂堂一個大老爺們,用得著一個小孩子披星戴月的前來保護他?
這件事,不好說,也不好聽。
悅悅的性子裡的倔強,讓田言有些腦殼疼。
尤其是她現在還在叛逆期。
悅悅從小到大,攪黃了他多少潛在的女朋友不說,簡直是改寫了他的人生。
這點兒著實令田言腦殼疼。
……
悅悅現在的名氣,那是比田言要大很多的。
所以即便悅悅只是一個十幾歲的孩子,幾個嘉賓也已經主動的朝著他們走了過來。
田言看著不遠處的人們,他只問了悅悅一句:“是誰帶你來的?”
“司機啊”,悅悅指的,是公司的司機。
田言工作室裡請的,司機都不單純是司機,都是由保鏢兼職的。所以悅悅的安全田言是不怎麼擔心。
在田言努力的想著怎麼才有合適的理由把悅悅趕走的時候,蔣越也朝著他們這邊走了過來。
蔣越人還沒到,聲音已經先傳了過來:“悅悅?你什麼時候來的?是來陪我看日出的嗎?”
悅悅朝著蔣越的方向笑了笑:“我是來探班的。”
“哈哈——”,蔣越不厚道的笑了:“我一共就兩天的拍攝,你還專門來探班。我太愛你了,來給姐姐抱抱。”
在蔣越伸出懷抱抱向悅悅的時候,悅悅非常耿直的回了蔣越一句:“我是來探田言班的。”
蔣越的笑容凝固在臉上。
悅悅臉上的笑容漸起,她討厭田言和別的女人親近。結了婚的女人也不行!
這種小場面,令田言十分的尷尬。
幸好他們帳篷外面沒有攝像機,不然估計全國人民都知道蔣越熱臉貼上了悅悅的冷屁股。
這要是被播出去了,估計飯圈裡的人都會罵蔣越蹭熱度。
畢竟現在的悅悅可是新生代的頂流。蔣越已經是被拍在沙灘上的老前輩了。
好在蔣越並沒有將悅悅的冷漠放在心上,她收回自己張開的手,笑看著田言:“這麼冷酷,你培養的?”
田言尷尬的想找個地縫鑽進去。
他越過悅悅,拉著蔣越往旁邊走去:“青春期,咱們走吧,讓她和許蕩一起玩。”
悅悅看著田言他們兩人親密的背影,她很不高興。
聽說許蕩在帳篷裡,悅悅掀開帳篷走了進去。
俯身附在許蕩的耳邊,悅悅突然大喊一聲:“有蛇!”
嚇得許蕩從睡夢中直接蹦了起來:“啊啊啊!蛇在哪!在哪!快抓住它!”
臉色慘白的許蕩,清醒過來看到冷漠的站在旁邊的悅悅,才意識到自己被惡作劇了。
他拍了拍快要被嚇破了的膽子,絕望的看著悅悅:“我說小祖宗,人嚇人是會嚇死人的。以後不許這麼調皮了知道麼?”
“哼!”給了許蕩一個冷哼,悅悅依舊面色不善的盯著許蕩。
許蕩被盯得心裡發毛,他低頭一甩,把睡衣的帽子隨意的卡在頭上:“是誰惹你不高興了?你跟我說說,我幫你教訓他。”
在許蕩以為冷酷的小悅悅是不會說的時候,她冷冷的說出兩個字:“田言。”
“哦,那我打不過”,許蕩思考沒有任何心理負擔的認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