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清絕把玩著手中的扇子,視線的餘光落在了教纏在一起的一雙人身上,一手托腮,凝脂般的肌膚被修長的手託著顯得格外邪肆:“你們現在的行為,無異於偷情,無媒苟合。”
所有的美好氣氛瞬時間像是鏡子落地般,碎了個稀巴爛。
不得不說,玉清絕在破壞氛圍方面,是個絕頂好手。
容兮壞笑,無比沉著的說道:“小舅,你別忘了,我若是被抓包了,丟的是你的人。”
被丟的是你的人這一句話弄得哭笑不得。
玉清絕起身,朝外走去:“這事,只要你孃親同意,小舅沒有意見。去問問她吧。”
“奧。”忽然停下腳步,玉清絕轉身:“忘記說了,今晚桃花宴帝君應該是想把你和二皇子的婚事提上議程的,唔,本來想幫忙的,但是現在有男人了,小舅就袖手旁觀好了。順便看看這個男人對你的真心到底值多少錢。如果真的不幸被賜婚了,那成婚後小舅在想辦法幫你要和離書。”
聽見和離書,某個男人黑沉了臉。
想成親?做夢。
“如果真的被賜婚了,你不是說要搶婚麼?”容兮戳了戳夜疏離的胸。
一把抓住她的手,夜疏離揚起唇角,寒潭一般深不見底眸落在她的身上,不在意的說道:“你當你家男人是死的?”
“嗷嗚。”容兮點頭:“對啊,你命那麼硬,誰要跟你對著幹,你就天天跟著他,就算是死了也可以說是被剋死的一點責任都沒有。放誰誰都怕。”
“容兮。”夜疏離身子僵硬,無可奈何的看了一眼遐想連篇的女人。
“幹嘛,你兇我?”
“你也覺得我命硬?”
“不,我覺得你是短命鬼……嚓,你抱我幹什麼。”被某個男人壓在美人塌上,容兮感到了一絲不妙。
兩個人的關係還沒有來得及細想,就已然同脫韁野馬一般不受控制。
夜疏離彷彿知道她的心思,所以,不準備給她猶豫思考的時間:“不是說我是短命鬼麼,抓緊時間留個後。”
一把撤掉她身上的外衣,夜疏離的手便貼上了那冰涼的雪膚。
手指捏著那細膩光滑的肌膚往下,野火燎原一般的晴浴火焰在指尖燃燒。
“沒有承受過雨露便如此勾人,若是歡愛過後,該是如何的禍國殃民。恩?”男人低笑著用舌尖舔弄著她的肩。
完美的齒或重或輕的碾磨著她的肌膚,越來越放肆,越來越不顧一切。
聽著男人那經驗十足的話,容兮一把拍開他的手,不讓他的唇繼續碰觸自己的肌膚:“你有過幾個女人?”
“就你一個。”模糊不清的聲音在耳邊飄揚。
心忽然鬆了一點,容兮躲開男人溼潤的吻,避開他灼熱的手。
他的手掌就像是找了火一樣的熱。
一碰到她的肌膚,她就感覺戰慄難當。
“不要,沒有經驗一定很痛,你還是回去練練再來。”
男人一把抓著她柔軟無骨的腰肢,將她整個人都控制在自己的身下,幽暗的眸像是濃墨一樣的黑,暴戾的情緒說來就來:“和誰練?我只想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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