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拽著她手的力道更加的重。
根本掙脫不開,完全掙脫不開。
嚓。
容兮還真沒有被一個男人弄到無力的情況。
“做給我看,第一個考驗,搞定我小舅。”
薄唇微抿,夜疏離握緊容兮的手,輕輕抬眸看向玉清絕。
玉清絕慢條斯理的整理這衣服,手指一揚,房內彩色的燈盞便亮了起來:“很好,一個兩個都當我是死的一樣。”
半開的櫥櫃輕輕的擺動著,梨花木上的雪蓮花映襯著幽光,清冷脫俗。
“誰先說?”
溫潤如玉只是假面具,能夠做到玉氏世子的男人,又豈能真如表面看見的那般無害。
玉清絕坐在靠椅上,脊背卻挺得筆直,上位者的霸氣和冷冽如開閘洩水般,撲面而來。
容兮感受著男人帶著薄繭的手在自己的掌心中碾磨,瞪了他一眼:“他說。”
空氣溼潤,傳來男人嘶啞蘇媚的笑意。
“是我想要她。”
五個字,沒有多餘的解釋。
夜疏離對容兮時是帶著妥協的溫柔霸道,對著別人時,已然是一丁點情緒都不外露的邪肆乖戾。
“是想要玉家的勢力,還是想要她,亦或者……兩者都想要?”
玉清絕的聲音低低的,卻一點也不覺得嘶啞,就如同山間泉水,細細流淌。
很有韻味,但是卻極具穿透性。
“江山可有可無,唯她,寸步不讓。”
“若是江山和她只能選其一,你怎麼選?”
“擇她而棄江山。”
蒼勁的手握著她的手,卻沒有用多大的力道。
感受那精緻修長的手被自己圈在手心,夜疏離低低的笑著,微微傾身,緋紅衣襟就和她的薄裙交疊在了一起:“你無需問我,她要的,我都給。哪怕她要我的命,我也……給。”
長長的羽睫上泛著幽藍色,他慵懶而又奢靡的半貼著她的身,在她耳邊吹了一口氣,用僅二人可以聽見的聲音說道:“要我幫忙弒父殺弟,我也幹。”
容兮聞言,全身的血液瞬時間像心臟逆流,心中發涼,狂跳不已。
他聽見了。
他竟然聽見了。
那日他昏迷過去,她以為他沒有聽見她提的讓他殺了夜紫宸的話。
原來他都知道。
“手這麼涼?”溫柔的將她的碎髮挑開,置於耳側:“敢提不敢認嘛?”
微睜的美眸錯愕的看著她,晶瑩剔透的肌膚泛著紅潤的光澤,那副罕見的迷離樣子帶著要人命的惑。
沒有理會在場的第三人,低下身,涼唇就壓在了她的嘴角。
容兮趁這時抽回自己的手,雪白纖細的指尖點在男人的心腹處,慢慢的拉開兩個人的距離:“有興趣被人圍觀親密?”
點了點她溼潤的紅唇,將那香氣盡數吸取乾淨:“沒有。”
玉清絕把玩著手中的扇子,視線的餘光落在了教纏在一起的一雙人身上,一手托腮,凝脂般的肌膚被修長的手託著顯得格外邪肆:“你們現在的行為,無異於偷情,無媒苟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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