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糖抬起頭看著摟著她的男人的臉,對方綠眸清亮,盪漾著款款的笑意和溫柔。
“嗯。”
她心裡一暖,把臉靠在他的胸口,“我都聽你的。”
他們這樣的人,能找到能享受一輩子的人,不容易。
他也不敢太早給唐糖許諾,雖然她跟了他四年,但是他也怕自己出意外。
文特森的事情告一段落,如果他能活著回來,那麼他一定要去娶她。
就算沒有結婚證,就算沒有法律證明,就算沒有神父的祝福,但是隻要有一顆廝守的心,那一切的阻礙都並不是障礙。
兩個人在床上廝磨了片刻,宮御的人過來喊鬱蓮吃飯。
“糖糖,我先去吃飯了。”
“嗯,你先去,我等下再來。”
目送著鬱蓮的身影離開了,唐糖輕輕的鬆了一口氣。
她臉上帶著自然的笑意從床上爬了起來,坐在梳妝檯上梳理著剛才跟鬱蓮在床上打鬧弄亂的頭髮。
驀地,她感覺到自己右耳耳釘上傳來了輕微的震動。
“……”她注視著鏡面的目光慢慢冷凝了下來,拿著梳子的手緩緩停住了,耐心的等待著耳釘上輕微的震動結束。
摩斯密碼。
tonight。
今晚。
良久,她才緩緩抬起手,把耳釘取下來,丟進了垃圾桶裡。
四年前的那天,她戴上這枚放著小型發射器的耳釘跟隨著鬱蓮來到這裡。
四年後的今天,這枚耳釘也終於完成了它的使命了。
唐糖,不,如果此刻的鬱蓮站在她的面前,恐怕根本認不出眼前眼神陰鷙的女子是那個面容無辜的唐糖。
盯著鏡面片刻,她才緩緩眨了眨眼睛,纖長的睫毛覆蓋下來,掩住了眸內的陰冷神色,她勾唇微微笑了笑,抿出了一絲如常的無辜的笑容。
夜晚,寒風呼嘯。
然而臥室裡卻春意盎然。
女子嬌軟的身體糾纏著男子強健的身軀,在偌大的床上演奏著原始的樂章。
鬱蓮著迷的看著身下人被欲、望俘虜了的表情。
對一個男人來說,或許此刻才是最大的滿足。
讓自己心愛的人在自己身下為自己沉淪,她的每一寸呼吸和顫抖都因他而起,那雙清明的時候格外明亮的眼睛,也只有在這個時候才會散發著潮溼的霧氣。
他真的愛慘了她現在的模樣。
就好像一朵含苞待放的玫瑰,因為他而盛開綻放,她每一絲的顫抖和抽搐,都是對他極大的鼓舞和讚揚。、
……
窗外冷風呼嘯而過。
鬱蓮的吻不斷的落在身下女子的臉上唇上髮間,他也到了極致,幾乎是箍著她的腰,迸射了出來——
也就是在那一秒,他突然感覺到心口一涼。
有什麼冰冷堅硬的東西刺入了他的胸口,冷和熱的感覺在此刻格外的明顯,他緩緩低下頭,看著那雙小手上握著的一把銀色的匕首上不斷滴落出來的血,有些愣神。
下一秒,身子便被推開了。
那個剛剛還在跟他耳鬢廝磨的女人,從床上走了下來,背對著他開始穿著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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