軟榻雖比較寬敞,但秦御人高馬大的,佔去了好多位置,顧卿晚雖擠了上來,可軟榻一動,她便差點翻下去。
身子一晃,還沒驚撥出聲,後腰便又多了一條鐵臂,是秦御抬手護住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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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卿晚咬了下唇,抬眸卻見秦御滿頭大汗躺著,眼睛卻閉著,她猶豫了下,抬手用袖子給他擦拭了一下額頭。
秦御也不知是太過難受,還是不願搭理她,竟然閉著眼眸,再沒睜開看她一眼。
一行人腳步匆匆去了,後頭有些跟著瞧熱鬧的人,難免品味著方才秦御的話,猜度起來。
燕廣王這話很有深意啊,既然周睿不是被沈清所傷,那有能是被何人所傷呢。義親王府中所養高手無數,守衛森嚴,今日又是郡主出閣之日,安全上,王府定然有所安排才對,很難混進什麼殺手之流。
這種情況下,便會有人想,傷了周睿的會不會就是義親王府的人。
好像也只有義親王府的人能夠做到這一點啊,而且周睿死了,禮親王府和吳周兩家結仇,於義親王也算是隔山觀虎鬥的好事啊……
這樣想著,義親王府的客人還沒走完,燕廣王的一番話,和秦逸匆匆護送秦御離開了義親王府的事兒便傳遍了。
府門,禮親王聽聞秦御要回禮親王府,忙讓人將自己的親王馬車開了過來。小廝要將秦御往馬車上挪,秦御卻抓著禮親王的衣袖,道:“父王,兒子沒事兒……你快進宮……不要讓小人告兒子的刁狀,兒子不要給人……背黑鍋啊。”
禮親王見秦御一副馬上要再度暈倒的模樣,禁不住嘴角直抽抽,旁人不知道,他這當老爹還能不清楚?
秦御和秦逸從小都習練過真定功,練這種功力,首先講求的就是呼吸細長、納氣久閉,練到真定之層,催動真定功,自然能讓人的脈息產生變化,氣若游絲,甚至可以達到假死狀態,連呼吸都斷了。
這小子,從前飛揚跋扈,歷來都是能用拳頭解決,絕對多費事兒的性子,是從來不屑於演戲這樣的事兒的,嫌麻煩。今兒這也不知道是怎麼了,這戲演的,也恁是真了點,過火的連他這個當老子的都看不下去了。
這小子出去三年,怎麼成了這幅樣子。這病怏怏,隨時要斷氣的模樣是要鬧什麼?他這個當老子的,就算知道是假的,瞧著也心一揪一揪的,好嗎?
不過兒子這樣,到底能為禮親王府免去不少麻煩,還能順道坑義親王府一把,禮親王也不深究,只當秦御在戰場上歷練了三年,果然是長大了。
禮親王想著,忙應了兩聲,令小廝趕緊將人抬上馬車,簡直一眼都看不下去了。
不想那邊秦御卻瞧向了站在旁邊的顧卿晚,道:“讓他也上來。”
顧卿晚愣了下,禮親王的專屬座駕,她一個庶民上去,也太不合規矩了吧。
禮親王卻並不在意,好似早習慣了秦御的胡鬧般,只擺擺手,衝顧卿晚道:“趕緊的,上去好生伺候著。”
顧卿晚哪裡敢反抗,垂頭恭敬的應了一聲便也跟著爬上了馬車。
外頭禮親王翻身上馬,帶著人往皇宮而去,秦逸聽聞禮親王妃也從內宅出來了,聽聞秦御受傷,傳他去問話,他擔心母妃當真了會著急,便吩咐侍衛護衛著馬車緩緩回禮親王府,自己騎馬往義親王府的側門見禮親王妃去了。
馬車上,就只剩下顧卿晚和秦御兩個,馬車剛一動,車廂晃動,秦御便難受的咳了起來。顧卿晚驚的趕緊過去,抬手給秦御撫著心口,可她的手剛碰上他的胸膛,便被秦御一把抓在了掌心。
他抓的極是用力,攥疼了她,顧卿晚抬眸看向秦御,卻見他也正擰眉看來,面色蒼白,卻趁的一雙充滿火氣的異色眼眸,灼灼逼人,極是妖異。
她驚了下,秦御已將她的手甩開,道:“你不是惱恨本王呢,還管爺死活做甚!”
他說著略偏過頭去,臉朝著車窗,留給顧卿晚一個冷冰冰的後腦勺。
兔兔不喜人多,這時才從顧卿晚的袖子裡鑽出來,跳到了秦御身上,不知所措的打著轉,著急的吱吱直叫。
顧卿晚見秦御鬧脾氣,倒覺他像個賭氣的孩子,大抵是得人相護,承了大人情,便有些理虧心虛,也沒那麼生氣了,反倒覺得秦御這樣子也挺可愛的。
於是便順著他的心意,微微俯身湊過去,道:“殿下的死活,草民哪有不關心的?殿下若是有個三長兩短,禮親王還不得讓草民來陪葬?草民還沒活夠呢。”
秦御聞言這才看向顧卿晚,見她臉上掛著些笑意,語氣綿軟,眉眼間有些打趣的促狹,他心神微蕩,卻嘲弄的掃了眼顧卿晚,道:“不想本王死,便莫再氣爺,不然再咳兩口血,不死也要差不多了。”
顧卿晚雖然不懂醫,卻也知道好端端的人,咳血是大事,她又不懂武,也並不知道秦御咳的血,根本就是催動了功力,令氣血一瞬逆轉造成,這會子便以為秦御說的是真的,忙忙點頭,道:“草民都聽殿下的吩咐。”
秦御這才微眯了下眼,目光轉了下,看向角落的冰盆,道:“先去將臉洗乾淨,爺瞧著你這張男人臉,礙眼的緊,心氣兒不順。”
顧卿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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