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厲成圈看著一張俏臉上全是怒氣的白秀蓮,靜默了會才道,“把地上這些都收拾一下,各做各事,等他們都回來後再說。”
然後年輕警察把地上的東西都收拾好,然後做自己的事情。
染成圈也坐在一旁的椅子內看著今天的一些記錄,有人替他泡了一杯雨前龍井。
而白秀蓮就一個人站在那裡,大家都把她當成透明的人了。她有一種被人忽視的感覺,而且很嚴重。她倒是沒有了耐心,看著一直悠閒品茗看檔案的厲成圈,她氣惱地瞪了他幾眼。卻依然不主動說話。
一個小時過去了,厲成圈讓所有人都回去了,他一個還留在辦公室。還有白秀蓮,兩人一坐一站。
這站久了,白秀蓮的雙腿也痠疼了,卻又倔強地站在那裡。彷彿和厲成圈槓上了一樣。
直到她再也站不住了,她對厲成圈道:“我要回家。”
“你覺得你現在還能回家麼?”厲成圈連眼睛都沒有抬起來,聲音冷漠。
“我怎麼不能,我說了那藥不是我的,我是被冤枉的,你耳朵有問題聽不懂是不是?”白秀蓮走過去,在他的面前停下,蛾眉緊蹙。
“我只看證據,空口無憑,今天你就老實的在警局待一夜。”厲成圈合上手中的檔案。
“你我孤男寡女,你讓我留一夜,不會是想對我耍牛虻吧?”白秀蓮卻還輕鬆的說笑,卻是對他的嘲諷。
“就憑你?”厲成圈冷冷一勾唇,目光帶著不屑。
“就憑我的姿色想要讓你犯罪並不難,不信我們試試。”白秀蓮雙手撐在辦公桌前,傾身向前,她的臉離他的很近很近。
厲成圈很是冷靜地看著遲有眼前的美女,的確很美,美麗得像是燃燒的火焰。可他是萬年不化的冰,並非一時三刻就能攻陷。
他也起身,傾身向她,薄唇停在她的耳邊,曖昧地呵著熱氣,讓她感覺到了一陣電流竄過心臟:“你的胸有35c,不錯,不過內衣是紅色的,我喜歡黑色。”
白秀蓮竟然臉紅了。
“你的功力並不夠。”厲成圈依然冷靜地退開身,眼中一片清冷,沒有半分的古欠色波濤,“你得再修煉修煉。”
話音一落,那邊就有兩名女警來了。
“厲局。”她們道。
“把她送拘留室關一夜,消消火。”厲成圈吩咐他們。
“姓梁的,你王八蛋,我說的我是被冤枉的,你耳朵聾了麼?”白秀蓮眼睛紅了,憤怒地想上前。
兩名女警攔下了她,被扣住她的肩將她的雙手反剪身後。
“這樣你就不會說誰非禮你了吧。”厲成圈這才抬起雙眼,眼了冰寒如霜,“帶下去。”
“姓梁的,你個混蛋,披著警服的禽獸……”白秀蓮對他是破口大罵。
就這樣,白秀蓮被關了警局拘留室一夜,這對她來說並不算什麼,她的人生比這還悲慘的事情多著呢,只是她不服被人冤枉,很不服。
第二天,一大清早的,龔貝貝接到了白秀蓮的電話:“貝貝,來警局一趟,我這裡出了點事兒。”
“好。我馬上來。”龔貝貝驚疑白秀蓮怎麼會去了警局。
正在開車的劉貴東見她臉色有變,關心道:“怎麼了,臉色這麼差?”
“阿蓮在警局,她讓我去一下。”龔貝貝捏著手機。
“我陪你去。”劉貴東把車往警局方向開,“局裡有成圈在,我去好辦事兒。”
龔貝貝點點頭,一顆心有些不安,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白秀蓮的聲音聽起來有些乾乾啞啞的。他們來到警局後,龔貝貝進去後開始搜尋著白秀蓮的身影。
她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白秀蓮是自己所認識的那一個人。
白秀蓮漂亮的長髮凌亂著,臉上的妝也花了,臉色黯淡,眼眼無光,大衣皺巴巴的,哪裡能和平時光鮮靚麗的她相比。
龔貝貝的眼眶一疼,快步過去,將手放到了白秀蓮的肩上,她感覺到肩上一沉,抬眼看著她同,眼中閃過了光亮,還未開口,龔貝貝卻已經對她說道:“別怕,我來了,帶你走。”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劉貴東也走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