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設計相比,他更多的心思是放在人才的培養上,也因為這個原因,他才會在黔州職院任教,將寶貴的時間用在教學工作上,否則以黔州職院開給他的那點工資,他根本不可能去當老師。
到了他這種年紀,賺錢已不是追求。
衛煌道:“是啊,汪工現在一年也是上百萬的收入,根本不差錢,我看他大部分時間都是用在教書或者釣魚上,我在藍天設計院的時候也跟他們一起去釣過幾次魚。”
杜緯浚有汪震澤的朋友圈,時常看到他分享釣魚的圖片,又想到人家都退休,自己還要辛苦賺錢,真是命運大不同。
蒼天不會辜負每一個人的付出,關鍵在於你得有付出。
回憶過往,杜緯浚又教育兩人道:“所以你們現在有空不要想著耍,我們那時候就耽誤在耍這上面。自從用了電腦,空閒時間變多,我們辦公室的幾個人就在沒事的時候開始打麻將,不像你們現在是外出吃飯的時候才組局,我們是直接買了麻將機放在辦公室,沒事的時候就打。”
沈雁昕聽他們講過這事,倒不驚訝,衛煌卻是第一次聽到,不敢相信地道:“這麼誇張的嗎?”
杜緯浚道:“麻將癮上來的時候,吃飯都不下樓,喊一個人去端上來。”
沈雁昕道:“春節期間我們還不是,成宿成宿的打。”
杜緯浚道:“所以考註冊師證的時候,我考了幾次都沒有考得過,就差幾分,陳總也沒有考過,李行舟是去bj花錢培訓之後才考過的,俞工毅力好,堅持了七年才考出來,我就沒有他們那種精神,想著反正能接專案能賺錢,考了幾回就放棄了,現在想起來,當時還是應該繼續考。”
衛煌覺得從事建築設計還是應該有一個證,也替杜緯浚惋惜,不過他年紀都這麼大了,再幹幾年就可以退休,以他現在的人脈來講,有證無證也沒有關係。
沈雁昕卻是非常直接,就說只要有人脈關係,能接到專案就行,證不證的其實並不重要。
杜緯浚不喜歡沈雁昕的這種態度,當下就批評道:“你們還年紀輕輕的,沒事就抓緊看書,早點把證拿到手,不要一天只想著耍,人脈也是要有與之匹配的實力才有的,不是你想有人脈就有的,你要是沒能力,鬼大二哥賣你的帳。”
衛煌深以為然,表決心道:“要考證才行,而且必須考個一級,我現在報了一個自考本科,等拿了畢業證,年限一到我就考一級。”
杜緯浚點頭道:“就是要有這種態度,一級的證現在隨便掛個十幾二十萬,哪怕不上班都是一筆收入。退一步講,等到我們退休的時候你們就要獨擋一面,以你們現在的技術能獨擋一面嗎?所以抓緊考個證,現在你們達不到一級的條件,可以先考二級,一個是看看題型,二是對自己的知識進行檢驗。”
沈雁昕道:“二注我看了,像我們大專畢業要四年,我還差兩年。”
杜緯浚道:“那就抓緊複習。”
三人又聊了一會,時間到八點過,衛煌和沈雁昕才提出告別離開。
出了大門,沈雁昕又不想去俞婕家,理由就是俞婕肯定會數落他,過年過節的他實在不想聽俞婕給自己上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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