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院長顯然不敢相信,摘下老花鏡來望著遠遠站在門邊的黛夕,“你是……”
黛夕走得更近了一些,那幾位都驚豔的瞧著她,終於有人認出來:“你是…那個凌黛夕,影后凌黛夕?!”
“哇哦…”
醫院的人不怎麼追星,能有人認出她就挺意外的,黛夕朝他笑了笑。
此人看向顧青松的眼光變成了羨慕:“你小子,不用奮鬥了是吧?”
不過,包養這個詞,似乎不大好聽?
他沒有意識到,若不是這個詞,他就更酸了。
老院長看向她,隨即轉過頭,不大讚成的對顧青松說道:“年輕人還是要有自己的事業,不能光想著坐享其成。”
“你這麼做,對得起那些以你為榜樣奮鬥的後輩嗎?青松啊,我真是太失望了。”
“你有沒有想過自己的以後?”
顧青松被他這麼一說,耳朵都紅了。老院長德高望重,他即使沒了記憶在這裡混日子,這個人也是讓他心生景仰的。
見此情形,黛夕知道自己的玩笑開得有些大了,只能繼續道:“不好意思,我剛才只是一心想幫他辭職,沒想到引起大家的不快了。”
“我和他有了更重要的人生目標要去達成,因此不得不放棄現在的事業,還望院長成全。”
好說歹說了半天,院長終於同意了給顧青松的離職手續簽字。
其實他們三人即將踏上離群索居的生活道路,如果他不辦這些也是可以的,只是顧青松這個人責任心重,不想就此不告而別,才折騰了一番。
至於鴉隱,晚上來凌家見面的時候,大大咧咧的說道:“我沒敢說實話,只告訴我媽,要去周遊世界。”
過一段時間回家報個平安就是,他擔心那個便宜老媽又要因此作天作地不放他走。
凌黛夕已經著手開始物色優秀的職業經理人,許多的片約都陸續推了,除了幾個已經收了錢的要處完成,接下來就是退居二線。
功成身退,這一條在股東大會上也能說得過去。
三個月後,鴉隱已經透過道人獲知了他們的祖師爺所在之地,說是住在西北方向的深山之中,不問世事。
出發前準備好了所有的野外生存行裝,黛夕換上便於運動的衣物鞋帽,又買了個揹包,將凌介執背在胸前,她後背上還有個巨大的登山包,裡面裝的是帳篷,壓縮餅乾等東西。
顧青松與鴉隱也是如此的打扮,行裝齊備。
為此凌介執專門打字來嘲笑他們:你們手上那幾個儲物袋不會用傲,笨死了。
儲物袋?黛夕掏出自己那個小荷包,包括顧青松的項鍊和鴉隱的戒指,摸索了半天,只能望洋興嘆。
據凌介執說,現在他們沒有靈力,因此無法使用。
黛夕道:“掌門師兄,那你感覺默寫一篇入門功法出來給我們學習呀,有了靈氣不就好使了,還不用背這麼多東西。”
還有你這個累贅,掛在胸前重死了。
凌介執嘆了口氣:我的功法記憶都是存在識海中的,現在我受困於凡體,調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