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因為她最近接了下面遞上來的一個翻拍《玖月格格》的計劃單子,特地去看了原版劇情,當時對這句話記憶猶新,實在是太接受無能了。
好在沒有人再提起感情的事,她悄悄鬆了口氣,自己可能是想多了。
不過最近的微博可能又要炸,畢竟最近傳緋聞的三個人竟然同框了。
“不知道你們有沒有一種感覺,就是自己並不屬於這個世界?”鴉隱與顧青松互相交換了基本資訊之後,率先說道。
黛夕點點頭:“是的,我一直覺得一切都充滿了不真實感。”
顧青松複議,並隨手攬過黛夕的肩膀:“若不是遇見她,我可能會抑鬱而亡,她是我的解藥。”
“嘶…”當面這麼肉麻,鴉隱不爽的打掉他放在黛夕肩膀上那隻手:“恰好我也是這樣認為的。”
兩個人突然如同鬥雞一樣,準備互啄。
黛夕不得不嚴肅道:“停…”
“否則你們都給我去外面睡沙灘。”
顧青松寵溺的看了她一眼道:“我翻閱了不少的醫學雜誌,我們這種很有可能是一種基於腦細胞病變引起失憶所帶來的後遺症…”
“停…”鴉隱不贊成的講道:“別扯你那些沒用的解釋了,醫學,人類歷史上的未解之謎太多了,去做小白鼠吧,正好有個什麼新藥在臨床研究。這樣下去可能你會先死一步。”
“如果你不和我搶黛夕的話,慢走不送。”
鴉隱這個人,熟了之後就會發現,他還很毒舌。
“我有記憶那一天醒來的時候,凌睦辰給我拿來了我以前的東西。”黛夕說道,“裡面有個小荷包,不是現在市場上見過的款式,材料也很特殊。”
兩人一聽,都來了興趣。
“我醒來的時候,身上只有一條底褲。”鴉隱剛說完,黛夕與顧青松就噗嗤一聲笑了。
“我媽神神叨叨的有段時間,後來聽說,幫我做法的老道已經把我身上突然出現的奇怪東西放到道觀裡去供奉消災了,前不久我才悄悄拿回來。”
說著他掏出來一個黑色戒指,也是看不出材質。
“我原來的衣服破破爛爛的,我媽罵我怎麼撿了乞丐衣服來穿,要燒掉,被我藏起來了。”
聽完鴉隱的話,顧青松也有些激動:“我一直以為是我的記憶出問題,行為也變得奇怪起來,因為我有記憶的第一天,衣服也和現在的人都不一樣。”
他掏出脖子上戴的一個墜子:“這東西一直跟著我,割不斷,也取不下來,挺奇怪的東西。”
“咦,這個沈溪也有類似的一條項鍊,只是款式不一樣,但是材料都比較奇怪。”黛夕提醒道。
顧青松回憶了一下:“好像是這樣,做手術那天不能有任何飾品,但是她說那個打小就有,無論如何都拿不下來,就只好給她的項鍊也消了毒。”
這樣一講,三個人都找到了自己的共性:那就是擁有記憶消失前的一個異於常人的東西,不知道是否有用,是否能提供線索。
這麼一聊,鴉隱就順著他老媽給找的道士聊下去了:“那個道觀的人說,我這東西來頭不小,得找他們祖師爺才能弄清楚,我嫌他們坑蒙拐騙,一直沒有再搭理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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