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時候,石春寒總覺得她和白霧裡之間的關係就好像夢一場。
從開始的認識,她戾氣不讓,動腳踢了他,到白霧裡追著石春寒簽約合同,到白霧裡不要臉的跟著白霧裡,當晚就告了白,所有的節奏都快的讓人有些不可相信。
唯一能回憶的美好,大概也只有才同居時的那幾個月,白霧裡溫柔出水照顧她的時候。
那時候的白霧裡對於現在的石春寒來說是一種奢侈的追求……
兩個人因為種種互相的傷害,錯過……
和好,是根本未曾想過的事情,但是,石春寒真的沒有想到,他們之間真的錯過了。
這次,又是誰的錯?
石春寒只覺得頭疼,頭疼的恨不得將這一切全部結束。
白霧裡來了,他身旁的惠子穿著昂貴的禮服,笑得一臉春光。
石春寒面無表情的站在王權的身旁,淡淡一笑:“他們挺配的。”
王權聽到這話,有些小小的意外,他沒有想到石春寒這麼的冷靜,冷靜的看不到任何一絲的破綻。
白霧裡看到了石春寒,他們目光對視。
石春寒沒有逃避,直直的看著白霧裡,而白霧裡最終目光划走,那目光似乎不曾和石春寒對視過。
再見,已是陌生人?
這節奏快的讓人有些窒息。
心底的痛一點點的被冰潔,封鎖。
石春寒目光冷了下去,她轉身往一側的陽臺走去:“我去抽根菸。”
王權並未跟著石春寒的腳步,現在的她心情一定十分的壓抑,聰明的人應該選擇不要打擾,任何的勸慰都不會起到任何的作用,只有石春寒自己才能調節好自己。
陽臺外,景色美的怡人。
石春寒點起一支菸,已寒之季,讓她麻木的感覺不到冷。
風,微起。
唇瓣間突出的煙霧隨風遠去,就好像石春寒的心思,一點點的遠離。
微微側頭,白霧裡站在了她的身旁。
石春寒隨即收回目光,面不改色,手不抖的抽著煙,聲音淺淺:“祝福你,要結婚了。”
白霧裡面如覆冰,眼裡透著狠:“想對我說的話,僅此一句?”
那還能說什麼呢?
石春寒在心底冷笑,她面無表情的轉身看向白霧裡,伸出手給他理了理領帶:“我們之間,已經錯過了,以後,誰也別為難誰了。好嗎?白霧裡,我覺得我這輩子所有的情愛都耗盡在你的身上了,我真的累了,我祝福,你也別為難我。”
這一字字一句句,石春寒說的都是真心話。
已經是這樣的結局,還要怎麼改?
難道要去破天荒的扭轉,強行加入玄幻色彩嗎?
石春寒笑了,笑得淒涼。
白霧裡怎麼能忍,看著眼前的女人,他日夜思念快要成了病,抬起的手一吻,急躁的滿是攻略性,讓石春寒踹不過氣。
她用盡力氣推開白霧裡:“你做什麼?瘋了嗎?”
白霧裡抿著唇:“對,我是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