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爺直接站了起來,“指著元庶說,難不成你....”
元庶拿起面前的一個竹簍子放在手中把玩,說道:“大爺您坐下說,多少年前的事了,就權當是個神話故事吧。”
大爺像是洩了氣一般,重新做了下來,焉在那兒不知所措。
“沒事的,大爺,都過去了。昨天晚上我可是幫碧螺姑娘復仇了哦,有什麼話說給我聽聽。”
“什麼?你究竟是?!”大爺更加震驚了,或許活了這麼多年平淡的日子過慣了,突然來這麼一下子,有點受不了。
元庶從懷中掏出一個令牌在大爺面前晃了晃,大爺一下子就懂了,連忙下跪,嘴裡喊著,“原來是六扇門的大人,小的無禮了。”
元庶連忙起身去扶,“大爺,您都這把年紀了,您這麼一跪這不是折煞我等?這些禮節就算了,算了。”
經過一番折騰,那個大爺終於坐回了自己的攤位上。一開始死活要跪,惹得周圍的人群一陣圍觀。
大爺顫顫巍巍的開口問道:“當年那個惡霸死了?”
元庶點了點頭,“嗯,其名‘赤鬼’林凡,我受當年那個小夥子的囑託來的。”
大爺更是驚訝,問道:“我聽聞當年他武功盡廢,逃進了深山中,竟然活下來了?”
元庶點了點頭。
“那他現在在哪?”
元庶說:“在葉爾羌汗國當個史官,日子...過的還行。”
一想到那些云云宮女,元庶有些說不下去。
大爺嘆了口氣,“這麼多年了,碧螺的仇總算是報了,到最後還是靠那傢伙。”
元庶問道:“當年故事中就只有三個人,那大爺您是?”
大爺捋了捋自己的鬍子說道:“我啊,就是個故事外的人。”
大爺頓了頓,從身後拿出了一個菸斗,上面還有著一些燒到一半的菸草,大爺熟練的拿起火柴點上,小唑了兩口,緩緩說道:
故事還要從碧螺姑娘開始說起,那是的我還是個年輕的小夥子,我的家住在碧螺姑娘隔壁,兩家人來往也十分的密切,我虛長她兩歲,從小一起長大,說起來還算是一對青梅竹馬。
那年我十八,她十六,碧玉年華便展現了不該擁有的美麗,她的歌喉是那樣的甜美,滋潤了一個又一個乾枯的心靈。
離碧螺峰不遠的地方出了一個武學天才,說是才區區二十開頭,便擁有了無上的實力,但是其真人一看,實打實的一個暮年的老頭子。有人說他撒謊,有人說是練功走火入魔,這都跟我沒關係。後來,他看上了碧螺姑娘,媒婆來了一次又一次,碧螺姑娘的雙親一次又一次的回絕了。畢竟在當地,此人的惡名傳的很厲害,二老放話說,‘縱使日子過的再清貧,原則還是要遵守的。’
那時的我並不懂什麼是原則,只知道父母曾說碧螺家的爹孃曾讀過幾年書,性子倔,這麼好的一個歸家不去,偏要讓碧螺姑娘自己選。
當時的我滿心歡喜,不知道是喜歡還是什麼。曾經有一個聲音在我的腦海中催促我,兩人都到了談婚論嫁的年紀,要不你就把碧螺姑娘給娶了吧。
後來,我慫了。或許是我怕了,或許是我自卑,總之這一切都不了了之了。
再後來,一個外面的傢伙來了。
這個傢伙長的有些不一樣,穿著打扮也十分奇怪,看起來就是一個外面的傢伙,可他會說一口流利的大明話,帶著些奇怪的口音,甚是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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