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白珩還要再說話,只聽許子苓道:“殿下不買胭脂水粉了?”
“買,誒,夥計,簪星姑娘買的是什麼?”傅白珩問。
夥計便戰戰兢兢地說了個名字。
“好,那我就不買這個,其餘的各要一份。”
簪星實在待不下去了,傅白珩明顯是在侮辱她。她難忍屈辱,一抬腿正要離開,傅白珩又發話了:“簪星姑娘且慢離開,待小二把東西取來,那些就送給你了,你在倚翠樓用得著。畢竟你日日操勞,難免就紅顏易老,不多備點兒怎行呢。”
簪星的眼睛酸澀無比,她只不過是不喝他給的那杯酒,本以為他一直沒找她的茬,是已經忘了此事。誰知今天遇上,他竟睚眥必報,說這些專戳人心窩的話來侮辱她。簪星實在忍不了了,她就算死也不能叫人這麼貶低侮辱她,抬起頭便一改先前唯唯諾諾的模樣:“殿下是天潢貴胄,我只不過是個青樓裡下賤的妓女,您何必這麼與我過不去,沒的自降身份,失了皇家氣度。”
傅白珩就等她發火,當下語氣極為刻薄地說:“你也知道你是個下賤的娼妓,那就不要裝得清高自傲,你有什麼資格裝啊?”
許子苓在旁看得簡直目瞪口呆,她一直以為傅白珩雖不是什麼好人,但也會在人前裝裝樣子,誰知他今日卻對一個妓女如此尖嘴利舌。
簪星已經抱了必死的心,反擊道:“沒想到殿下居然對我這下賤的妓女這麼上心,因為我沒喝您的一杯酒便惱羞成怒成這樣,妓子在這裡向您賠罪了!”她福了福身。
傅白珩上前便要一巴掌扇到她臉上,這時許子苓抓住了他的手,另有一個人也突然出現擋在了簪星的面前。
那人正是師明璣,為了給日後嫁進來的金小宛置辦東西,他特意讓師明月陪他一起出來。
師明月站在門口,看著眼前這幕,不免心生疑惑。
“二殿下這是做什麼?”師明璣道,聲音裡略含怒意。
傅白珩看了眼許子苓,讓她放開自己,隨即看著師明璣:“此女對我出言不遜,我只是教訓她而已。”
“可是大男人對一個弱女子動手,是何道理?”師明璣質問。
傅白珩突然笑了笑,“這不還沒動手嗎,幸虧師公子英雄救美的及時,只不過你怎麼這麼護著簪星姑娘?哦,難怪呢,我差點忘了簪星姑娘是倚翠樓的紅牌,自古英雄愛美人嘛。可是我記得你不久後就要成親了是吧?”
師明璣氣得臉都紅了,二皇子這副小人模樣實在上不得檯面,他正要出言反駁,師明月便走了過來,和緩地說:“這裡畢竟是店裡,待得久了耽誤人家做生意也是不妥。簪星姑娘,外面有轎子,我讓人送你回去吧。”
簪星便匆匆和丫鬟離開,傅白珩見是師明月,他名義上的大嫂,也不想和她起衝突,便道:“大嫂說的是,我先走了。”
很快傅白珩和許子苓都離開了,師明璣心中憋悶,也沒心思再挑選物品,憤然回府。
師明月只長長嘆了口氣,她哥哥與傅白珩的樑子算是結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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