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這老富翁……確實挺闊綽，雖說都是為了自個兒的利益，但他花起錢來也真不含糊，聽說他為了上這次節目給電視臺贊助了不少，為了改成現場直播又給這節目的負責人的度假計劃全報銷了，這次去當觀眾每個人還都有五十美元的補貼。我看他還是個不錯的人。”
“喔，還有錢拿啊。”柯琛想著這還挺厚道。
“怎麼，你不知道？”老頭笑呵呵地摸著自己雜亂的鬍鬚。
“哦，這是報社派給我的任務，我不是很清楚。”
“那記得完事了回去和你老闆把這錢要到手。”
“謝謝提醒。那，辛格他搞的這新興社群又是什麼來頭？”柯琛從揹包的側面掏出一瓶奧地利產的藍罐紅牛，塞到老頭手裡。
老頭也不推辭，將拉環拉開，仰著頭咕咚咕咚喝掉半罐以後，才打著汽水味的嗝回答道：
“荷蘭政府不是想引進大量高新技術企業嘛，搞了一大堆噱頭理念，為了向國際展示什麼成果，關於技術讓生活更美好什麼的，便和辛格的集團合作，買了一大堆沒什麼屁用的專利，開始建這個社群。這都建了兩個多月，影子都還沒看到。”
“聽起來是像在抽銀行的低息貸款和政府的補貼啊。”柯琛感覺到有什麼不對。
“但他也花了很多錢投資了很多基礎產業的公司，這些玩意吃力不討好，他假如想掙錢沒必要做這些。”
“基礎產業？”
“阿姆斯特丹的很多私營電力，自來水，甚至是很多經營不善的農場，都得了他的錢，你說這是為了什麼？”
“為了從源頭上控制阿姆斯特丹居民的健康和生命嗎……”柯琛若有所思。
“你說什麼？”老頭不太明白柯琛的意思。
“啊，沒什麼，我在想另一件事，抱歉。”
老頭一口將紅牛飲盡，看了看窗外。
“快到了。”
大巴來到了電視臺的大樓下面的停車場，有專門的工作人員來到大巴前，引導這些專業觀眾進入大樓，來到演播大廳。
“好大……”柯琛下車抬頭看見了這座極其專業的電視大樓。
另一邊，蘭姆和早紀也即將到達assenaar區。他們將汽車停在不遠處的一家土耳其餐廳旁邊，整理好了身上的裝備，向目標進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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