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人的主子怎麼樣,她也管不著,反正在她秋星的眼裡,小姐就是最好的!
而她此言一出,一旁的雪球也湊熱鬧地‘嗷嗚’了一聲,一個飛速鑽到了上官月顏的懷裡。秋星這丫頭說的不錯,狐爺的主人,當然是最好的!狐爺也最喜歡主人了!
上官月顏好笑地看著這一人一狐搖了搖頭,不過到底沒有再說什麼,也道了一句:“在我看來,秋星也是最好的!”
說著,在雪球不滿抗議之前,伸手摸了摸雪球的腦袋,也說了一句:“你也是最乖的!”
她這話看似說的隨意,但是卻絕對出自真心。
秋星聞言樂呵呵的笑了,雪球自然也高興地‘嗷嗚’了一聲,好似回應一般地拱了拱上官月顏的手。狐爺不是最乖的,狐爺只是聽主人的話罷了,別人的話,狐爺才不要聽呢!那些凡人,根本就不配狐爺搭理。嗯……不過,有一個人除外,就是那個可怕的妖孽男人,狐爺現在暫時打不過他,所以還是要稍微理一下的。
馬車內,二人一狐了得開心,都已經睡過一覺,精神都特別好。
馬車外,夜青和夜影聽著車內的談話和笑聲,唇角也時不時地勾一下,心情也相當愉悅。
燕飛和燕天到底是傷患,精神比較差,馬車再次走起來後便睡了。也許是因為跟著主子讓她們很安心,是以警戒全部消除,睡的很沉,即便前面馬車內的交談聲並不小,二人也沒有被吵醒。
而走在最後的慕容紫卻是淡淡地哼了一聲,不滿地道:“大半夜的,也不知道說什麼這麼開心,也不怕驚了林中的鳥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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玲兒聞言瞄了自家小姐一眼,很是無奈地搖了搖頭,暗道,其實公主是很喜歡熱鬧的,現在怕是嫉妒人家聊得那麼開心,而她自己卻不能加入,所以才說出這麼孩子氣的話。可這能怪誰?若不是她先招惹了人家,還對人家動手,而是一開始就講理地和人家相識,看那小姐也是個有禮之人,應該也不會將她這個公主給留在車外騎馬。要怪就怪公主的脾氣,這種事也不是一兩次了。
就這樣,隊伍在一行人或開心、或愉悅、或氣悶、或無語的心情下快速而行,一個時辰後,快到丑時時,隊伍從連綿的山脈峽谷中穿出,來到了一片寬闊的河岸邊。
此時車內已經沒了交談聲,秋星和雪球再次睡了,而上官月顏則是沒有睡意,依舊歪在靠枕上,手裡拿著一本書翻看著。
後面,慕容紫和玲兒騎馬,自然沒得睡,不過卻是哈欠連天,顯然這樣長途跋涉地熬夜前行,且又是騎馬,讓二人都十分疲累。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一道銀色寒光突然從前方撲面而來,夾雜著憤怒的咆哮聲,傳到了上官月顏等人的耳中:“該死的臭丫頭,給老孃拿命來!”
這道充滿殺意的話語來的突然,將上官月顏等人全部驚了一下,睡著的人也當即被驚醒,上官月顏猛地坐起,二話不說便挑開車簾,一雙漆黑的鳳眸朝前看去。想著又是那個不知好歹的人前來找死?
然而,當她撩開簾幕一看,卻見對面一道銀色的刀光朝著她的馬車砍來,那刀光耀眼,且無比凌厲冷寒,讓她一看就狠狠地皺起眉頭。這不是普通的刀光,而是由強勁內力化作的光刃。
用刀之人,是個內功深厚的刀客。
而當她看清那刀光的時候,夜青已經勒住了馬車,道了一聲:“是江湖高人,少夫人小心!”
便連忙飛身而起,長劍出鞘,當即一劍橫空劈下,一道黑色的劍氣迎了上去。
‘鏘’的一聲,兩道勁氣瞬間在空中交匯,仿若是真實的刀劍相撞,發出一聲刺耳的響聲後,消失在半空中。
帶著殺氣的凌厲招式並沒能靠近馬車,而在夜青上前應戰時,夜影也飛身到了馬車前,與此同時,所有的暗衛,也如遇見冥風閣的殺手時一樣,無數黑影從暗中閃身而出,將兩輛馬車團團圍在了當中。
上官月顏面色微寒,完全不知道為何又有人出來劫殺,且還是江湖高手。從剛才的聲音上判斷,來人的歲數,至少在四五十歲,這樣的高人,是來殺她的?
若說是冥風閣的人,或者是龍魂衛的出現,她都不會覺得奇怪,可是她和江湖高人毫無過節,怎麼會有人要殺自己?
難道說……
上官月顏猛地轉頭,往馬車後方的慕容紫看去。若來人不是殺她,那麼,便很可能是殺她的!而在她看來,這個可能性太大了,因為慕容紫的那個脾氣,絕對得罪了不少人。如果自己這次又是因為這個女人而被牽扯到麻煩中,那她真的要懷疑自己是不是個會專門引來麻煩的體質了!
後面,慕容紫本來就緊跟著馬車後方,此時也被玄天宮的暗衛順帶護在了中間,她高坐在馬上,自然也發現了前方有人刺殺,正打算打馬前行,去看看是怎麼回事。卻看到上官月顏看來的目光。那雙漆黑的鳳眸,還有那微皺的眉頭,以及懷疑的神情,當即明白了上官月顏的意思,她眉頭狠狠一皺,立即搖頭,面帶惱怒地道:“你在想什麼?本小姐怎麼會和江湖人有仇?你是白痴嗎?!”
上官月顏很想說‘那可不一定,以你的性子,怕是什麼時候得罪了誰都不知道。’,不過,卻知道此時並不是去和她爭辯的時候,她不再搭理慕容紫,轉身再次往前看去。
此時,夜青擋下了那人的劍氣,已經從高空中落下。
而對面,寬闊的河岸旁,有一片人高的灌木叢,灌木叢的前方,一個身穿麻群,頭戴白花的婦人正站在哪裡。和上官月顏的猜測差不多,那婦人看上去五十來歲,手握一把黑色的彎刀,她迎風而站,夜風將她一頭略帶灰色的長髮吹起,那張臉上的神色,無比的忿恨,眼中的冷光更是驚人,好似看見了殺父仇人一般,遠遠看去,活像是從地獄裡出來收割人命的修羅使者。